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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蘇音得到的訊息明明任步傾和歲禾少年就是接消滅她任務的人。
對任步傾來說,這當然不是重點,看到蘇音妹子不講話,任步傾只覺得,這必須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需要好好收拾一頓。
思維迥異,兩個都不怎麼正常的女人由此產生了巨*大的誤會。
誤會著的任步傾遵循了自己“不聽話就揍一頓”的準則,將蘇音妹子狠狠地收拾了一頓,至於怎麼收拾的?
只知道任步傾連話都沒說,只恨恨地咬了咬牙,蘇音妹子就開始捂著肚子到處打滾,渾身冒汗,雙目大睜,各種求饒。
看著在地上翻滾的可憐的如同雨中黑貓一樣的女人,站著任步傾依舊一點表情也沒有,更別說同情,在這一瞬間似乎真的變成了一個完全沒有一絲情感的冰冷機器,口中只微微重複一個語句:“說重點!”
在地上翻滾的蘇音姑娘疼的幾乎口不能言,思維停滯,可是卻實在不能夠理解任步傾說的“重點”到底是什麼。
蘇音妹子理解不能夠只能夠繼續交代自己的“罪行”可只要她說出來的話不是任步傾想聽的重點,那根本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就會被任步傾繼續加碼的“懲罰”再度淹沒。
到了最後,已經覺得自己生不如死的蘇音妹子簡直都想要請求任步傾索性給自己一個痛快了。那意思大概就是:既然伺候不了你,姐不伺候了。
顯然蘇音妹子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而若是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也就真的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反正看著情況下去,她蘇音就是不被眼前這個女人殺死,也會被眼前這個女人折磨死的,為求不死的更加悽慘,破罐子破摔的蘇音不由得面目猙獰的恨恨開口,說了自己心中最初的疑問:“所以說,你所說的重點,究竟是什麼呀!”
難道她前面沒說麼?
聽到蘇音忍無可忍的問題,正準備再度給蘇音妹子懲罰“加碼”的任步傾微微一頓,停下了接下來的動作,在心中詢問自己,發覺。。。。。。自己前面說的話說,確實不怎麼清楚。
只是不清楚就不清楚唄,大不了再問一遍。
顯然此刻不太正常的任步傾已經丟棄了作為人的“知恥”,變得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了。
想到此處,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任步傾微微動了動手指,將蘇音的懲罰解除,再次問了一次前面問過的話:“將我徒弟交出來。”
蘇音妹子氣喘吁吁,感覺從地獄回到了天堂,當然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她對死亡的恐懼,只是再恐懼也阻擋不了她的糾結:“都說過了,我根本沒抓過大人您的徒弟。”
不然,對此事問心無愧她能夠這麼久也找不到重點麼?不早早地就趕緊說出來爭取寬大處理,結束自己的“地獄”生涯了麼。
沒有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將謊話說得天衣無縫。任步傾能夠看出來蘇音妹子不像是在撒謊,但不是撒謊就能夠逃過了麼?
那自然不是。
此刻的任步傾顯示出了她蠻橫無理甚至霸道的一面,一點都沒有因為蘇音的話語而變得態度有所軟化,面容甚至更精冷硬了幾分:“找!”
未知才更加可怕,在此刻系統思維完全活躍起來的任步傾看來蘇音妹子還算是可控制因素,歲禾少年被這女人抓走,她總有辦法將人找出來,而要是不知道是誰的“別人”,那。。。。。。
任步傾的“找”字說的實在太霸道,蘇音妹子剛剛想說“老孃這麼無辜,什麼都沒有幹憑什麼要給你找”但是看著任步傾的臉色,再想想前面感受到的痛楚,囁嚅了半天還是沒敢講話,只弱弱的提了一個建議:“奴,奴家雖然沒有抓大人您的徒弟,但是卻有一項技能,能夠查探此地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就是要些許費些時間,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