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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她,如果她真和什麼人情投意合,我去求烈山韜讓她離開天心居。
可不等我開口翠縷就轉換了話題,她靠近我低聲道:“姐姐,他對你好嗎?”
我一時會意不過來,愣了下才明白她是指的烈山,隨即道:“有時好,有時不好。”
“那是好的時候多,還是不好的時候多?”翠縷急切道。
我低頭想了下道:“儘管有不好的時候,但那些好的,有過就會念念不忘一輩子。”我對夏沐便是那樣的感情。
“是嗎?”翠縷若有所思地低語,一會兒無比認真地看著我道:“姐姐,既然好,就別再回來了,別再會這裡來了。”
“是錦濘讓你勸我的嗎?”我不解地看著她。
翠縷搖著頭才要說什麼,臉上的表情就凝固不動待著門口。我也扭頭看去,發現時錦愁回來了,不由笑道:“王爺,釣到魚了嗎?”
錦愁黑白分明的眼睛轉動,視線在我和翠縷間流轉,最後看著我用慣常那種有些撒嬌的口氣道:“鳳梧。”
錦愁和我天一句地一句的聊著,翠縷插不上嘴,便去準備午膳了。誰想飯菜才端上桌,烈山韜身邊的小內侍便慌慌張張跑來了。
“鳳姑娘,陛下提前回宮,請您立刻回去。”
他怎麼提前回來了?以往他都是帶皇子們看過士兵演練,然後和武將們在軍營用膳的,至少要午後才能回宮啊!
我一邊走一邊追問著小內侍,開始他不肯說,我追得急了,他才說了出來。原來今日閱兵開始還一切正常,只是長皇子未到烈山韜有些不高興命人去叫,長皇子到後又未著戰袍和鎧甲真正惹怒了烈山韜,命其穿上,開始長皇子不願,勉為其難後才上馬竟從馬上一頭栽了下來,人事不省。
內侍用軟轎把我抬到了天闕,因為長皇子還未醒,所以內侍們把他抬到了一層。我進去時一排御醫都跪在烈山韜面前,我粗看了一下,卻沒見掌院李兆賀。
烈山韜見我來了,對眾御醫揮手道:“出去吧。”語畢眾御醫皆鬆了口氣,退了出去。
“你看看長皇子究竟中了什麼毒?何以一直昏迷不醒?”烈山韜一指他座旁床榻上的長皇子烈山暉道。
我診了診脈,發現長皇子脈息微弱混亂,確實中毒了。可長皇子常年在宮內,怎麼會中毒呢?難道是五石散的緣故?
思及此,我解開烈山暉胸口的衣襟,不由愕然,極快地又合上了,但這個動作還是被烈山韜看見。他一把扯開烈山暉的衣服,看見他周身面板紅腫瘀血。
“怎麼會這樣?”烈山韜疑惑地看著我道。
“長皇子大概是服用了五石散,但此藥服用後須急步快行使藥力作用,你宣他時他可能剛剛用藥。”我皺眉低聲道。
“宮中怎麼會有此藥?”烈山韜犀利的目光射向我。
我不敢迎視他的目光,只好把頭撇向了一邊。
烈山韜緊迫道:“是她帶進宮的?”
我嘴張合了幾次,最後還是無言。
“你說你會解決此事的,這便是你的解決之道?”烈山韜一怒抓住了我的手腕。
“只要經過調理長皇子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他是長皇子,我是要他繼承大統的。現在他嗜藥成癮,衣不勝體,以後他要如何統御三軍,統御魏周?”。
“我一定會醫好長皇子。”
“這件事你錯不可恕,但她朕不會再留了。”
“她至少還是你的人質,也許她還有解毒之法……”我話還未說完,門外一陣騷亂,烈山韜正在氣頭上一把甩開我,大步朝門外走去,沒想到他停在了門口,望向天闕外的臉孔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我走過去順著他望的方向看去,那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