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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向晚跟在葉秉燭後面從ktv走出來,拍拍他的肩:「晚上吃什麼?」
葉秉燭嘆口氣:「我覺得午飯似乎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紀向晚拉他:「喝奶茶嗎?那邊也有一家森落。」
葉秉燭搖搖頭:「現在不想喝——去買包煙。」
紀向晚看著他拿煙,說:「吃晚飯好像有點早,去幹什麼?」
葉秉燭又叼了根煙,把煙盒遞給紀向晚,紀向晚拿了一根,看著他點火,湊過去用他的菸頭點菸:「借個火。」
葉秉燭等他借完,搖了搖手裡的打火機:「什麼毛病,這不是有打火機。」
紀向晚笑笑:「省事。」
葉秉燭看了看天:「也不早了,天都黑了,去吃晚飯吧。」
他們晃晃悠悠地軋馬路,紀向晚走在後面,右手夾著煙,盯著葉秉燭看。
葉秉燭煙叼在嘴裡,兩隻手插兜,看著像極了小混混。
葉秉燭突然回頭:「不是,這是去哪啊?吃什麼?」
紀向晚回過神,想了想:「還去夜市嗎?」
葉秉燭打了個響指:「走。」
本來吃的好好的,老闆拿了兩個玻璃瓶裝的飲料過來,問他們:「要不要嘗嘗我們的新品,今天剛到貨。」
葉秉燭正想出去拿汽水來著,看了一眼,說:「行,那放這吧,省的出去拿了。」
紀向晚放在旁邊沒動,葉秉燭喝了小半瓶,臉色越來越紅,頗有喝酒上頭的狀態。
紀向晚拿起來看了一眼:「果酒……」
他心裡突然閃過一個想法:這人不會是一杯倒吧。
他這想法還沒閃完,葉秉燭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一副要往上爬的態勢。
紀向晚趕緊攔腰給他往下拽:「你不會真是一杯倒吧,這是果酒啊。」
葉秉燭突然安靜地坐了下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正常,他說:「我給你表演一個新學的曲子。」
紀向晚按住他的手:「你等會,回頭再表演,先送你回家。」
葉秉燭一臉哀怨地看著他:「為什麼?我表演的不好嗎?」
紀向晚頓時一個頭數個大,揉了揉他的腦袋:「挺好的,換個地方表演,你別亂動,等我一會兒好不好?」
葉秉燭乖巧點頭。
紀向晚衝出去結帳,回來的時候見他把那半瓶也喝完了,還在對紀向晚那瓶下毒手。
紀向晚趕緊搶過來:「祖宗啊,自己什麼酒量一點數也沒有嗎?」
葉秉燭伸手去搶,紀向晚站在他面前擋著,他馬上就掛人身上去了,跟個八爪魚似的。
紀向晚有一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紀向晚頂著無數人可疑的目光把他塞進了計程車,葉秉燭一路還趴在窗戶上嗷嗷直叫。
紀向晚想,不然把他劈暈了算了。
葉秉燭突然轉過頭勒他脖子,哦不,掛在他脖子上,像大狗一樣在他身上直蹭。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他們的眼神有些微妙。
紀向晚尷尬一笑:「他吃毒蘑菇了,以為自己是條薩摩耶。」
終於把他送到家,紀向晚問他:「鑰匙呢?開門。」
葉秉燭掛在他身上,掀起他的上衣就是一通亂摸。
紀向晚去抓他的手,一頭青筋:「你幹什麼呢!」
葉秉燭純良無害地看他:「找鑰匙」
紀向晚深呼吸再深呼吸,終於在他上衣口袋裡找到了鑰匙。
葉秉燭死活掛他身上不下來,紀向晚被他一路墜到了沙發上。
奶茶看見此情此景似乎也驚呆了,不確定地喵嗚了數聲也沒敢往前蹭。
紀向晚被他壓著,兩眼無神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