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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昔琴哼著小曲推開寺門,寺廟中央躺著一個老人,安詳的閉著眼,身上鋪著一堆稻草,頭下枕著幾塊破布。
遺約情緒沒有太大起伏,何尛心裡倒是跟過山車一樣,這樣的環境,一個女孩,又怎麼能笑得出來?
老人也聽見了動靜,睜開眼睛,警惕地看向何尛和遺約,竹昔琴大大方方的笑說:“爺爺,他們是好人。”然後坐到老人身邊,和老人講今天她去哪玩了,有好多好多人幫助她,還有何尛幫她起名。
何尛心裡一陣痠痛,不知為什麼,這個女孩身上,有太多她童年時的影子,她也知道,竹昔琴出去,幫助她的人會有,但不可能很多,就例如今天的客棧掌櫃,若不是她在,竹昔琴可能會被一陣毒打,而竹昔琴卻把世間一切誇大了說,誇大了這世間的美好,幾乎讓人忘卻,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
“他活不長了。”遺約在何尛身後低語,何尛吃驚回頭,以同樣的音量回復:“可以治好嗎?”
遺約搖頭:“是多年以來堆積形成的,除非用逝靖珠,不然不可能用尋常藥物醫治得好。”
何尛從懷中掏出散發著幽幽紫光的珠子,“它?開玩笑,如果能用,我早用了。”
“所以說,”遺約白何尛一眼:“他活不長了。”
兩人竊竊私語畢,竹昔琴也正好和老人彙報完,老人聽何尛幫竹昔琴起了名字,直說要感謝何尛,竹昔琴甜甜的嗓音喊:“大姐姐,爺爺說要謝謝你。”
何尛迎上前,扶著老人起身,老人一手抓著何尛的手臂,略帶些激動:“姑娘,謝謝你。”
明顯反應過大了,何尛眼裡閃過疑惑,笑容卻很好掩飾了那份疑惑:“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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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純血液
“丫兒,你先去那邊玩玩好不好?”老人沙啞的聲音詢問,竹昔琴點頭,聽話的走向老人指示的方向自娛自樂去了。
如此明顯支開竹昔琴,何尛不可能不知道。
“請問,有事?”何尛微笑問,笑略有些僵硬,她總覺得,這個老人,沒那麼容易。
“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顧丫兒。”老人沒了剛才的虛弱之氣,此時的聲音充滿不可置疑的霸氣。
何尛臉上笑容一僵,笑容漸漸變成了冷笑:“能命令我的人,還未出世。”言下之意很明顯,我不聽你的。
老人重申自己的立場:“我沒有命令你!我只是在請求,答不答應,在你。”老人看向遺約:“你們應該知道我活不長。”
何尛點頭,他繼續道:“但丫兒必須活下去,因此,”他看向何尛:“她需要一個有實力的人保護她。”
“她莫非是皇親國戚?”何尛半開玩笑問,誰料,老人點頭,卻又搖頭:“比皇親國戚重要得多,她是——純血液。”遺約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略帶無聊的打了個哈欠,而何尛卻怔住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一般啊。
老人以為何尛是不明白純血液是什麼,又問了一句:“姑娘可聽說過純血液?”
何尛點頭,老人才露出放心的神情。
看老人的氣勢,絕不是普通人,而老人的話中,也透露出竹昔琴,很有可能是個公主!且還是個帶純血液的公主。
就在何尛還在猶豫不決時,遺約卻開口了:“我們答應。”
老人鬆了一口氣,遺約蹲下,俯在老人耳旁說了一句話,老人臉色驀地變得煞白,唇,微微發抖,他無力伸出一隻手指指著遺約:“居然……居然……”
“你只需告訴我,在,還是不在就夠了。”遺約輕鬆的看著他:“交易很公平。”像是知道老人會答應一樣。
老人看了遺約一會,終於點頭,何尛疑惑,他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