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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笑得賊兮兮,“羽子,誰招你了?這麼大火氣?甭問,就一人有這本事。”
他怒火正無處可發,白白在樓下等了30分鐘沒見人,回來宿舍餓得底兒朝天,發簡訊打電話通通毫無反應,他正想著怎麼好好教訓這丫頭,看她下回還敢不敢不當回事!好不容易盼來電話,一聽見她聲音,心一軟竟也想算了,好不容易吃頓飯,結果呢?!氣得他根本不想聽她在那兒找來千百個理由,最後終究還是一句話,她回不來!再不結束通話,估計他的怒火就會一直燒到他解氣……
這會兒聽著那碩還敢在那邊風言風語,立刻就壓不住火的狂罵,“你小子他媽的沒事幹啦?在哪呢立馬兒給我滾回來!我一人先去,你丫什麼時候到,自己看著辦,別找爺不痛快,聽見沒有!”
“羽爺,您可別不痛快,小的這就滾回去,您老稍等阿!”耍起嘴皮子,那碩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葉子
韓矜冰趕回校醫院,天已經濛濛轉暗,取了藥,拿著單據,到病房叫醒昏昏沉沉的葉子,扶起他出學校偏門,打了車直奔XX總醫院。
進了急診部,又是一陣忙碌,掛號,找科室,問詢,檢查,照片子,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終於值班醫生一句話,“輕微腦震盪,頭暈,甚至嘔吐都是正常反應狀態,留院觀察24小時,沒有特殊反應,就可以離院了,回去最好臥床一週,儘量減少用腦,可以適當服用鎮定藥物。”
她千恩萬謝的跟醫生道了別,扶起葉子轉到急診病房,安排妥當後,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看著葉子難得的安靜聽話,不禁莞爾一笑,輕柔開口,“也不早了,睡吧。”
正說著,矜冰手間忽然傳來溫熱觸感,被葉子緊緊握住。
她微笑,“我不走,在這裡陪你,睡著了頭就不疼了,聽話。”她愛撫的揉向他短髮,像他對她一樣。
看著葉子終於安靜入睡,她單手拉過椅子,坐下趴在床沿,頭枕在雙臂上,也沉沉睡去。
葉子聽著耳邊漸漸傳來的均勻呼吸,微眯了眼,確定矜冰睡著才全然睜開,就這麼凝視著睡夢中的她良久,久到他甚至擔心她隨時會醒來;擔心她發現自己毫無掩飾的愛戀眼神;擔心她又義正言辭的說他只是弟弟;擔心她從此疏遠他,回覆到對待旁人的清冷淡漠。
其實說實話,要論明豔漂亮,韓矜冰拔不上尖兒,學校裡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哪個不愛恣意裝扮?不是她貌不如人,而是她從來不以此炫耀,更不會如些稍有姿色的美女,眼高過頂,嬌縱跋扈。
而即便是如此毫無修飾的她隱在人群當中,也還是會引起有心人的注目,不是為了那份清雅容貌,而是她卓然的淡漠氣質,就是那麼自然的獨立於眾人之間,遊走在喧囂之外。
第一次在美術社見到韓矜冰,他就暗自感嘆,如此澄澈通透的眼眸,如此素白淨瓷的臉龐,精緻得無可挑剔,這樣得天獨厚,偏就日日素顏朝天,盡現清秀本色。
表面上對誰都是態度謙遜有禮,但時間長了,他才漸漸察覺出她的疏離淡漠,旁人是非曲直非關自身從不妄言參與,情緒起伏更是幾不可查。
明明就是冷漠淡然的性子,可眼中不時流露的晶亮慧黠,甚至一閃而過的捉狹調皮,讓他不禁多次揣測,這個女孩子示於人前的究竟是她的本來面貌,還是掩飾的太好?
終於有天碰巧撞見劉瀚羽來美術社找她,在兩個人獨處時,原來她也是可以這樣任性蠻橫,也是可以這樣燦然微笑,也是可以這樣耍賴撒嬌的;當時他忽然就無端嫉妒起可以承接她這些情緒的劉瀚羽,他忽然就希望自己是無限接近她的那個人……
美術社組織去校外寫生,他終於有機會描摹心中最明媚婉約的她,整片山坡零星分散著社員,他一個人刻意將畫架立在矜冰看不到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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