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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啊?!」趙子真撓撓頭,「你兩這是徹底鬧掰了?」
越是上流的圈子,私底下玩的花樣越多,像那種場合都是以美人作為交易的籌碼。
賀言鬱以前從不會帶安棠去那種地方,若真要帶她,也是以他主導的場合。
就好比有一年賀言鬱的生日宴,他就帶安棠參加過。
「你很閒?」
「不不不,我這不是關心你兩的感情生活嘛。」趙子真在圈子裡玩得開,也是最會看女人的人。
安棠沒有替賀言鬱擋刀之前,他就發現那個女人比其他人更愛賀言鬱,而擋刀那事,若不是豁出生命去愛,根本做不到這種地步。
更何況,安棠跟賀言鬱在一起的這兩年半里,她從不索要任何珠寶首飾錢財房產,像這種全心全意愛一個人的女人,簡直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趙子真別提多羨慕賀言鬱了。
賀言鬱修長的手指劃過平板螢幕,冷笑,「我看你是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趙子真大呼冤枉,「鬱哥,我哪敢跟你搶人啊,我真的是在關心你兩的感情。」
「鬱哥,作為好兄弟,我想跟你說,安棠她很愛你,你不要做得太過分傷了她的心。」
「我可看不出她很愛我。」
「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吧,鬱哥,你想想你跟安棠初遇的時候,那簡直就是久別重逢的小說劇情照進現實!」
趙子真提起這茬,賀言鬱的腦子裡浮現出他二十六歲初夏那晚,天空下著淅淅瀝瀝的雨。
他從會所出來,側頭與身邊的人說話,剛走下臺階,接過服務生遞來的車鑰匙,一抹粉色的身影突然躥出來,趁所有人沒有防備的時候,像樹袋熊似的撲在他懷裡。
他手撐著傘,懷裡掛著人,安棠摟著他的脖子,嗚嗚咽咽像困獸,嘴裡囔著好想他。
真是又蠢又冒失。
「安棠要是不喜歡你,會對你情根深種,天天當你的小尾巴?她要是不喜歡你,會追求你大半年,又對你送花,又對你表白?」
「還有,她要是不愛你,會為你擋刀嗎?鬱哥,那可是會要人命,不是鬧著玩的,安棠她要不是愛慘了你,她至於嗎?」
「你想想你們在一起的兩年半里,她有向你索要任何金錢上的東西嗎?沒有吧!她圖的就是你這個人而已。」
「你說說你怎麼忍心對待這麼好的女人?」
最後,趙子真大著膽子發出靈魂質問。
他說的這些,賀言鬱心裡都知道,可安棠給他的感覺總有些奇怪。
他想不通為什麼一個人會突然間變化那麼大,賀言鬱把心頭的疑慮說給趙子真聽。
聞言,趙子真一拍大腿說:「鬱哥,你真的是太笨了!夫妻之間都還有七年之癢那道坎呢,你兩也差不多,安棠追了你半年,又跟你在一起兩年半,你兩朝夕相對,激情在之前的兩年裡磨光,這是很正常的事,她這半年來雖然對你的感情不如以前那樣熾熱強烈偏激,但她不也沒離開你,還和你在一起嘛,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表現得太沒安全感,放寬心。」
「正常?」賀言鬱微微皺眉。
「這難道不正常嗎?鬱哥,你總不能讓安棠天天都對你表現出濃烈的愛意吧,這不為難人嘛。」趙子真低聲嘀咕:「更何況你兩這都還沒結婚呢。」
賀言鬱:「……」
「鬱哥,你信我看人的眼光準沒錯,安棠百分百愛你,不信你走著瞧好了。」
戀愛大師趙子真一頓分析完後就失去利用價值,賀言鬱掛掉電話,背脊靠著沙發,手指無意識輕點擱在腿上的平板螢幕。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