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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臭未乾”的我一時怔住了,頗感意外,手足無措。
難道我的降生對我的整個家族而言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象徵或者預示,時乖運蹇,這是一個多事之秋,而我只是生不逢時?
這是前言。
須臾之間,忽然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劃破周遭,父母雙親聞訊之後,彷彿看到了無限希望,情不自禁的破涕為笑,靈光也好像不停地在廳堂周圍閃耀。就連站在一旁圍觀的丫鬟和伺候的下人也長長舒了一口氣。這一片刻那註定是我的童言無忌,餘音嫋嫋,不絕於耳,彷彿迫不得已實乃迫不及待在向整個朝代宣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究竟是怎樣一種感慨,終究是一個未解之謎,權當屬於命中註定,只能聽天由命。
承蒙家嚴教誨,此乃後話。
平心而論,我所處的這個朝代究竟是展現長治久安,還是滋生離愁別緒?恰逢孩提之齡,於我無心問津,只是我所懵懂而知的家庭環境多是深宅大院,朱門青垣,家學深厚,達官貴人,往來不斷。我世事不諳,卻是童趣釋然。一切既是不知為何,也是純屬巧合。
很多年之後,在我腦海裡一直留存著八個大字“知易行難,靜觀其變”。這是治學嚴謹,博涉經史,飽讀聖賢詩書的師父對我的教化,有如沐春風之感,妙不可言。可是師父直言不諱,也說過真正心領神會做到此則,心境定會非凡,念其中,觸類旁通乃是精髓和昇華之始。當初我想入非非自己營造給師父的感覺,也只是一種感覺,那便是眾弟子中跑的快的沒我跳的高,跳的高的沒我跑的快,跑的又快跳的又高的,結果是沒我有文采,然而在師父看來很是一個文才的我最終卻輸掉了姿態。這便是聞名以久的《小雅》詩中所言的:
心浮氣躁腹中空,
詩書風雅皆附庸。
物是人非今昔嘆,
桃李芬芳不苟同。
只怪自己當年年幼無知,才疏學淺,執著的咬定拿文采博未來,乃一大悲哀,寧靜中鄙視捉刀代筆之人的從容,然而意念裡都是集大成者的風采,有品德不賤,有學問不貧。
回望今朝,文人墨客數不勝數,前仆後繼,我何以獨立於塵世?
我姑且自吹自擂的認為,我是一個撲朔迷離的異數,異數自然不會亦步亦趨,是異數只得是義無返顧。與其擇善而執的叛逆,不如與生俱來的堅持!
才以氣雄,品由心定。就是這樣,很多時候好些事情,在他人沒有做之前,誰都不知道怎麼做,一旦他人做過之後,卻又幸災樂禍的認為誰都可以做。此話看似暗藏玄機,話中有話。
只是我徒生感慨,當朝之人往往多是書呆子和偽君子,大同小異,凸顯異彩紛呈之態勢。讀書雖好,好書遂讀,當融會貫通,應學以致用。在我幼小心靈裡,家嚴灌輸於我的中心思想便是:讀書當求知,做學問;讀書亦悟道,學做人。
我在嶽秀書院獨善其身日漸豐富學識,終於感悟出求知要做到鑽研,積澱,提煉,昇華;悟道要做到洗禮,修身,養性,善行。讀書對我而言,無非是學有所獲,學有所悟,學有所成。而對於詩人和士人熱議和羨慕的功名利祿,我視如草芥,錢財如糞土,仁義值千金,這樣的情懷留給其它弟子不以為然的感覺便成了我這是置身事外,而且有著另類的執迷不悟。這樣的感悟日後使我情不自禁地感覺,書院和寺院有相通之處,僧人和文人有相盡之性。師父那時時常點撥我,還在我的札記中鄭重寫下“眼界”、“胸襟”四字,並諄諄教誨我要心恆,心善,心誠,心意,更要自重,自省,自警,自勵,當以心*,無玩物喪志也。
嶽秀書院施教大小並舉,學風寬嚴相濟,在相當長的一段歲月如歌的光陰裡,我學習詩詞歌賦興趣盎然,閱覽史書賞心悅目,大有看我興風作浪,看誰翻雲覆雨之趨勢。這樣的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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