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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四伏之境地!
一馬當先之賓士,
怎忍耐前功盡棄!
長驅直入之堅持,
循序漸進之勝利!
榮華富貴之心思,
全然不為我尋覓!
比翼齊飛分兩地,
心心相印情不移!
我在心裡為阿嬌寫下這樣幾句話:往事總是會有人念念不忘,一想到你微笑時迷人的樣子,我的心不禁也跟著笑了,那穿過時光和距離的笑聲震顫著我的心靈,心情豁然開朗,這就是希望的曙光!
遙想當年陰差陽錯前去養馬的那段時光,康老與我似乎有相似的經歷和共同的話題,似乎也有共同的愛好和相同的品位,這樣想,我又覺得有些牽強附會,顯而易見的是他比我蒼老,我比他年少,他心裡多的是經驗,我心裡多的是信念。我記得那時的自己總愛拿個性突出,特點鮮明說事,總是幻想人生經歷絢麗多姿,富有傳奇色彩,兼有浪漫情調,我要做一個“龍的傳人”,具備龍馬精神,這是我的初衷,也可以說成是一時的衝動,多承謬獎,實不敢當,我總不能淪落為一個不入流的龍套吧?
那段經歷,今日在我看來姑且認為那是一次夏令營,既陶冶了性情,又收穫了快樂。那時不曾幻想飛黃騰達,不曾幻想青雲直上,不曾幻想急功近利,不曾幻想扶危急難,不曾幻想急公好義,也不曾幻想弔民伐罪,這也許是我的個性使然,總是感覺缺乏一種所謂的安全感,倘若依照常人的心態和眼光來看待我的過往的話,這就是我那時的淺薄認識,沒有歪曲事實,也沒有虛張聲勢。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現在我常用足智多謀,老謀深算來表達我對康老的敬意,我常用一往無前,勇往直前來暗示自己。郭將軍偏愛快刀斬亂麻,對高歌猛進情有獨鍾。我的家嚴家慈的最大願望也許是希望我能成大人,成大器,成大家,最好是做一個經天緯地之才,滿腹經綸,才高八斗,學富五車,至少看上去好看,聽上去好聽。人過留名,名聞天下,名正言順!在一些關乎諸如此類的個人問題上,我更加在意獨立自主,我的心境從容淡定處之泰然,安之若素,不似圍城,裡面的想法想左右我,外面的做法想影響我,我對這種偏見通通拒之門外,我獨有遇事冷靜,做事安靜,萬事大吉。家嚴家慈也許更加希望風雨欻至,將我心中的某些想法徹底滌盪乾淨,我也許只會用“洗腦”二字來更加清晰明瞭的詮釋家嚴家慈對我的無微不至的關懷,有時常人會搞不明白呵護到底是束縛還是幫助,所以更加茫然不知所措,好在我現在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事物包括人物可以將我羈絆,可以將我的心思打亂。包括當今的皇上,他賞識我的才能,我經常應制而作,然而我通常只有一種感覺,作文不比*。很多臣子讀罷文章之後春風不解風情,往往產生各種各樣的錯覺,唯有皇上慷慨激昂,獨顯王者風範!
最欣喜的還是我的岳母,認為我是一個很有特色的乘龍快婿。岳母念我不是二三其德之輩,並非華而不實之類,不勝快慰,再怎麼說我也是我朝的一位將軍,我也是深愛阿嬌的一個猛男。岳母最大的想法就是盼望小女早日開花結果吧,阿嬌早已為此奉陪到底。
我以為軍營不比武林,軍隊不似鼠輩,很多時候,它們之間似乎又有千絲萬縷的關聯,倍受各界人士關注。不要以為不平則鳴,打抱不平就是見義勇為,很多環境當中,這其實是一種混淆視聽的行為。所謂的峨眉派,武當派,崑崙派,華山派,在某些詩人的眼裡純粹的是拉幫結派。他們的一切行為和行動都是亂搞和惡搞,汙七八糟,最後都是導致“*”。他們想的是,哪怕我最終淪為歷史的塵埃,我也要妙趣橫生的演一出鬧劇,哪怕做不了主角,我也要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然後不能自拔,然後拔刀相向,然後後果不堪設想。那些幫派似乎不曾分析王朝的興亡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