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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因如實稟報:「禹其琛和五宿一名弟子已經奪舍完畢,回到了自己的本體裡。二人因為不精通奪舍之術,身體還未復原,怕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不過看來並無大礙。」
懸頌回答得很輕:「哦,還有嗎?」
「布陣之地已經處理完畢,再無殘餘。他們的餘孽多為魔門修者,這幾日有丁修協助,已派人去捉拿了。」
畢竟這些人也算是傷害了他們醉鄉宗,傷害了丁臾的人,丁修不會姑息。
懸頌微微頷首後擺了擺手,讓南知因先出去。
「師父,您……會飛升嗎?」南知因糾結著,還是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若是沒了妖丹,懸頌如今的壽元已盡,若是不飛升,要麼修為滿溢,爆體而亡,要麼壽元盡了,壽終正寢。
「我還能撐一段時間。」懸頌低聲回答,「你去休息吧。」
南知因還想照顧懸頌,可是想到師父一世驕傲,怕是不肯讓別人看到自己虛弱的樣子,還是轉身離開了。
待她走出長老閣才開始簌簌落淚,站在門口不願意離開,這樣懸頌若是有什麼事情,她能立即趕到。
若是師兄尚未飛升就好了,師兄還能死皮賴臉地留在師父身邊,她卻不能。
他們師門一向如此,師父教導方面可以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差遣師兄的次數較多,很少會用到她。
如果不是她主動請纓,懸頌都不會用她。
應該是不知該如何安排女徒弟吧,這方面,她的師父非常笨拙。
這也使得後期,總是她在主動處理門派事務,李辭雲則是能偷懶就偷懶。
想想也是偏了方向。
懸頌一個人在長老閣內修煉了一夜,經過呼吸吐納,他終於積累了些修為,能夠維持一段時間的沒有破綻。
他帶著項鍊回了他的洞府,院落裡有弟子笨拙地取著晨露,見到他之後匆匆行禮。
他只是看了一眼他們,便走進了洞府。
進入後,便看到丁臾坐在石床邊,拄著臉在打盹。她聽到了腳步聲後瞬間警惕起來,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佩劍。
睜眼見到是懸頌回來了,這才鬆開了佩劍。
短短一瞬,她便察覺到了懸頌的不對勁,重新去打量他,可惜卻沒發現究竟是哪裡發生了變化。
懸頌並未說話,託著顧京墨的頭,把項鍊掛在了顧京墨的脖子上。
接著,他坐在了顧京墨的身側,對丁臾點頭:「這幾日勞煩你了。」
「能有什麼辦法,她現在這種狀態,完全不接納不熟悉的人靠近,只能我們輪流照顧她了。」她說完,指了指那項鍊,問,「這是什麼?有用嗎?」
「淨霧石,她戴上之後啟用,她身上的修為會被暫時封印,蠱也會被鎮壓住。」
淨霧石,這三個字太有重量了,讓丁臾呆愣在當場。
她遲疑了許久,才問:「你是如何做到的?這世間有什麼東西能頂替淨霧石嗎?我在修真界這麼多年,都不知道能有什麼東西,能讓青佑寺把淨霧石借給你。」
就算懸頌是迦境天尊,他的手中寶物無數,也不可能有及得上淨霧石的。
懸頌如實回答:「九尾妖丹。」
丁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終只能抬手託著額頭,許久才道:「你們兩個人……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看著,著實糟心。」
懸頌握住了顧京墨的手,道:「她的出現救了我,我也應拼盡全力來保全她。」
「顧京墨遇到你這般的痴人,倒也算幸運了。」不像她,遇到的是什麼混帳?
「遇到她,是我的幸運。」懸頌回答完,又問,「這幾日她的狀態如何?」
「倒是沒有繼續走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