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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皇兄可要有的等了。&rdo;楚嶽胸有成竹的一口應下,見楚梟神色恢復如常,看樣子是火氣的餘煙也消的差不多了。
&ldo;皇兄,下月就是臣弟就要過生了。&rdo;
楚嶽話題一跳,跳到這個上面,楚梟的眉頭也跟著跳,覺得大勢不好了,就怕楚嶽壽星公金口一開,到時候他又免不了被才狼虎豹一番,楚梟不動神色的警惕起來:&ldo;過生的事,禮部會去準備的了。&rdo;
楚嶽的目光落在楚梟臉上,笑出了聲:&ldo;皇兄,我又不是向你討要禮物,莫要這樣緊張。&rdo;
&ldo;……&rdo;
&ldo;我是這樣想的,在臣弟過生之前,請國師回來做法一次吧&rdo;
楚梟疑惑:&ldo;請國師回來?做什麼法?&rdo;
楚嶽一掃剛剛的嬉皮笑臉,正色道:&ldo;沒錯,皇兄難道不覺得奇怪麼,明明皇兄身強力壯,也沒有得過大病,怎麼會在這短短的一年之間,兩次出現昏迷多日的怪狀。&rdo;
心裡徒然一緊,似乎連呼吸都被無形的手扼住,楚梟心裡莫名起跳,沒有直視青年直率認真的眼睛,低低道:&ldo;朕……也不知為何。&rdo;
&ldo;太醫說皇兄身體並無大礙,而且皇兄那兩次怪狀都來得太忽然,太蹊蹺,只怕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總之現在必須想辦法找出原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rdo;
青年的頭靠在楚梟的膝蓋上,聲音有異:&ldo;皇兄一定不懂這種心情。&rdo;
&ldo;……&rdo;
誰說他不懂,他篤定這世間沒有人會比他更懂這種有家歸不得,有親認不得的慘狀,可是要去一探究竟,去找源頭,楚梟又難得的怯懦了。
只想和家人一起像現在這樣平靜的度過餘生,但願從此只有死別,不再經歷這樣的生離。
可楚嶽說的並沒有錯,事總不能過三,如果還有下一次呢,如果下一次他回不來了呢。
&ldo;你覺得會是鬼怪作祟?&rdo;
&ldo;也許吧,據聞江湖中流傳著許多秘術,臣弟已經派人去探查了,無論什麼途徑,總要試試的,是吧皇兄?&rdo;
楚梟慢吞吞的點了下頭,有些心不在焉。
&ldo;皇兄昏迷期間,有什麼別的感覺沒有?&rdo;
怕是提起楚梟的傷疤,楚嶽問得十分小心:&ldo;是完全沒有感覺麼?&rdo;
撇開眼睛,楚梟掩住一抹苦色,但轉眼之間就將苦意吞入腹中,斬釘截鐵道:&ldo;是,朕沒有別的感覺,只是像做了一場好夢,夢醒了,人也就醒了。&rdo;
就算國師當著他的面問,楚梟也只回這句,但楚嶽對這事抱有巨大的毅力和無窮的熱情,派出無數精英打入各個階層,每天都按時跟楚梟匯報調查程序‐‐苗疆有蠱毒,以毒物害人;江湖有邪法,能攝人心魂;海外似乎還有某種丹藥,可讓人陷入假死,等等等等數不勝數。
楚梟開始還有點注意這事,但耐不住天天被掀傷疤,天下那麼大,有無數的可能,誰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但楚嶽就在這點上毫不退讓,青年甚至還覺得楚梟的態度太過輕率,是諱疾忌醫的另外一種體現,楚梟有苦難言,只能看青年每天替他忙碌張羅。
這日一家三口一同用膳,楚嶽似乎是又收到了什麼線索,迫不及待的要與皇兄分享,楚梟有一句沒一句的應付著,眉目間免不了有些不耐煩,包容是一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