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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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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龐都從我的記憶中消隱而去了的今天,唯有那壽司店老闆的面孔,我還能記得那麼準確無誤,以至於可以輕鬆地描摹出一張肖像畫來。我想,這無疑是因為當時的壽司過於難吃,竟帶給了我寒冷與痛楚的緣故。我從沒有這樣的體驗,被人帶到一個所謂美味無比的壽司店去吃壽司,而真的會覺得好吃的體驗。那壽司太大了。我常常想,難道不能捏成大拇指一般大嗎?)。

《人間失格》手記之二(10)

她在本所①租借了木匠家二樓上的一個房間。在這兒,我一點也用不著隱匿自己平常那顆悒鬱的心靈,就像是受到劇烈牙痛的襲擊一樣,我一邊用一隻手捂住臉頰,一邊喝茶。我的這種姿勢似乎反倒贏得了她的歡心。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完全孤立的女人,周遭颳著凜冽的寒風,只有落葉枯枝在四處飛舞。

我一邊躺著休息,一邊聽她嘮叨自己的身世。她比我年長兩歲,老家在廣島。她說道:“我是有丈夫的人吶。原本他在廣島開了個理髮店。去年的夏天,一起背井離鄉來到了東京,可丈夫在東京卻沒幹什麼正經事。不久,被判了詐騙罪,現在還待在監獄裡吶。我呀,每天都要去監獄給他送點東西,但從明天起,我就再也不去了。”不知為什麼,我這個人天生就對女人的身世毫無興趣,不知是因為女人的敘述方式拙劣,還是因為她們的談話不得要領,反正對於我來說,她們所說的話都不過是耳旁風。

真是寂寞啊。

比起女人連篇累牘的痛說家世,倒是這樣一句短短的嘆息更能引發我的共鳴。儘管我一直期待著,卻從來沒有從這個世上的女人那兒聽到過這樣的嘆息。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儘管沒有用言語說過一句“真是寂寞啊”,但是,她身體的輪廓中卻流淌著一種劇烈而無言的寂寞,就像是一股一寸見方的氣流一樣,我的身體一旦靠近她,就會被那股氣流牢牢地包圍住,與我自己所擁有的那種多少有些陰鬱的氣氛,恰到好處地交融在一起,宛若“枯葉落在水底的岩石之上”,使我得以從恐懼和不安中抽身逃遁。

與躺在那些白痴妓女的懷中安然酣睡的感覺截然不同(首先,那些妓女是快活的),跟這個詐騙犯之妻所度過的一夜,對於我來說是獲得瞭解放的幸福之夜(不假思索地在肯定意義上使用這樣一種誇張的說法,我想,這在我的整篇手記中是絕無僅有的)。

但也僅僅只有一夜。早晨,我睜眼醒來翻身下床,又變成了原來那個淺薄無知、善於偽裝的滑稽角色。膽小鬼甚至會懼怕幸福。棉花也能讓人受傷。幸福有時也能讓人受傷。趁著還沒有受傷,我想就這樣趕快分道揚鑣。我又放出了慣用的逗笑煙幕彈。

“有句話叫‘錢一用完,緣分就斷’,其實對這句話的解釋恰好被人顛倒了。並不是說錢一用光,男人就會被女人甩掉。而是說,男人一旦沒有錢,自個兒就會意志消沉,變得頹廢窩囊。甚至連笑聲都缺乏力量,而且性情出奇的乖戾,最終破罐子破摔,自個兒主動甩了女人。就是說近於半瘋狂地徹底甩掉女人。據《金洋大辭林》上解釋,就是這個意思吶。真可憐呀。我也多少懂得點那種心境。”

的確,我記得自己當時說了上述的那些蠢話,把常子逗得哈哈大笑。我覺得不宜久留,臉也沒洗就跑了出來,可沒想到我當時編造的關於“錢一用完,緣分就斷”的胡言亂語,後來竟與我自己發生了意想不到的關聯。

在此後的一個月裡我都沒有去見那一夜的恩人。分手之後,隨著日子的流逝,喜悅之情也逐漸淡漠,倒是蒙受了她恩惠這一點讓我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安,感到了一種沉重的束縛。甚至對酒吧裡的所有消費都是由常子結的賬這種世俗的事情,也開始耿耿於懷了。常子最終也和房東的女兒、女子高等師範學校的那個女人一樣,成了僅僅是脅迫著我的女人,所以即使相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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