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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上油嘴滑舌的林子越再也說不出話來。

&ldo;你有一米八嗎?&rdo;女流氓姐姐問完以後看了看手錶，輕嘆一聲：&ldo;算了算了，都快十二點了……哎，就是你吧。&rdo;

她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低腰牛仔褲與t恤之間露出了一截纖細白晰的腰，那一截柔軟，往上是何等風景，往下又是何等風景……林子越不禁心跳加速。

女流氓姐姐拿起搭在椅子上的黑色外套對林子越道：&ldo;走吧。&rdo;

林子越傻呼呼地跟著她往外走，直走到網咖門外，被3月的冷風一吹，他才想起來問：&ldo;去哪裡?&rdo;

女流氓姐姐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他：&ldo;還要我教你?&rdo;

林子越這才算靈魂歸位：&ldo;去我家可以嗎?&rdo;

女流氓姐姐看著他，眼神又變得恍惚沒有焦聚，就這麼發了會兒呆，她垂下眼簾道：&ldo;隨便。&rdo;

那種空洞的眼神讓林子越的胸口不禁又疼了一下，他忍不住把她摟進懷裡，女孩柔順地偎著他，沒有出聲也沒有拒絕，兩人象情侶般在網咖門口相擁。

過了一會兒，林子越拉住她的手往大廈裡走，她略張大眼看他：&ldo;你就住在樓上?&rdo;

林子越點頭，兩人走進大樓。

她又問道：&ldo;自己住?&rdo;

&ldo;嗯，單身公寓。&rdo;

女孩不再說話任由他拉著她往裡走。

再次回想昨晚時，林子越覺得從他們倆走進大樓以後，一切就象個夢一樣，一個無聲的黑白的夢，時間似乎膠著不前，一切以慢動作進行著，怎麼坐的電梯，怎麼開的房門，林子越全不記得，他只記得自己的手一直緊握著她的手，直到進了門都沒鬆開。

進了門後，林子越仍然一手拉著她，一手去開啟客廳的燈，緊張之下&ldo;咚&rdo;地撞上了牆，女孩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林子越萬分尷尬，臉微微發紅，還好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

林子越故作鎮定，總算摸到按鈕開啟電燈。

女孩用手擋住眼睛道：&ldo;太亮了。&rdo;

林子越趕緊又關上燈：&ldo;我去開落地燈吧，比較不會刺眼。&rdo;

慌亂中他也沒忘記拉住她走過去開落地燈，結果又被椅子腳絆到打了個踉蹌，被他緊緊拉住的女孩也一頭撞上他的背，懊惱地問道：&ldo;你可以放開手了沒?&rdo;

林子越訕訕滴：&ldo;我怕放開手你就跑了。&rdo;

女孩再次哈哈大笑：&ldo;我要上冼手間。&rdo;

林子越總算鎮定下來，振作精神道：&ldo;我幫你脫褲子。&rdo;

女孩罵：&ldo;流氓。&rdo;

林子越再接再厲：&ldo;你才是，你是女流氓。&rdo;

女孩沒反對：&ldo;女流氓也是要尿尿的。&rdo;

林子越笑，總算放開她的手，幫她開啟洗手間的燈後，他就站在洗手間門外等著。

女孩走出洗手間時看到他忤在那兒忍不住樂了：&ldo;你站崗放哨呢?&rdo;

林子越道：&ldo;我還是怕你跑了。&rdo;

女孩的情緒不知怎麼突然低落下來：&ldo;我幹嘛跑呀，好容易下的決心。&rdo;

女孩子的情緒讓林子越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兩人就這麼面面相覷地站著。

&ldo;呃…&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