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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哥了。」
吃完早飯,我和羅建梅一起,帶著蘇楊又去看了個骨科的專家,確定沒大問題了,才送他倆回了小窩。整個上午,蘇楊都很沉默,幾乎沒怎麼說話。我要走的時候,他的眼裡甚至流露出,好像是不捨的目光,讓我心為之一振。
那天晚上,我找江洪波喝酒,有點醉了的時候,想起昨晚蘇楊在衛生間裡跟我說怕我不接電話的聲音,輕柔而明淨。我幾乎能想像他憂鬱的眼眸也許盯著我低垂的頭,也許,他蒼白的手指,也想撫摸我……如同一滴朝露,從青翠的枝頭墜入水中,蕩漾起的漣漪,輕微而悠遠。
我開始有點兒……愛上蘇楊了。
江洪波的眼睛給雷達一樣精準,笑得含蓄而不懷好意:「幹嘛,情竇再開啦?我以為你被那誰前幾年折騰得陽痿了呢!」
「操,陽痿我也排你後頭啊,你那傢伙年紀大,活還多,操勞過度吧!」
「你的是賦閒過久,功能退化!」江洪波比我大五歲,特討厭我笑話他老,回頭就是一口。
我們坐在「四季會館」酒吧的角落裡,正開著黃腔地竊竊私語,就在這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江洪波臉色沉了一下,他的眼光,穿越了我的肩膀。我連忙順著他的目光瞅過去,剛剛走進來的幾個人裡,其中一個年輕的小夥兒,似乎也看見了他,我敢保證他們的目光對了下,才又各自轉開。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小伍。
第18章
接下來的夜晚,江洪波的神態總是顯得故做自然,他的眼神,會飄……向某個固定的角落。雖然我喝得有點兒高,心裡不糊塗,但也沒有追問江洪波,這種事兒得他自願跟我說才行。於是,我找了個打電話的藉口,江洪波接著說他去個洗手間。我走去一邊兒,看著江洪波高大挺拔的身影從那個男孩兒的身後不遠處經過。果然,一小會兒功夫,那男孩兒也站了起來。
我在外頭站著,遇見個熟人,說了兩句,就直接跟過去了。「四季」的洗手間外面有個類似休息室的地方,是個非常古怪的設計,誰大便累了,還過來歇著啊?今天我算是發現這地兒的作用了,供藉口上廁所的人聊天談情。
江洪波正和那個男孩兒站在一株高大的裝飾樹旁邊說話呢!他們看起來很客氣,根本不象王超說的已經在床上打得火熱那種關係。可又不難看出,江洪波對那人挺有好感,他看似禮貌的笑容裡,有喜愛和欣賞。
那男孩兒側背地對著我,有點看不清長相,於是,我走過去,朝江洪波打了個手勢,告訴他我要去洗手間。江洪波點了點頭,男孩兒自然而然地回過頭。
「你過來一下,」江洪波只好介紹我們認識,「這是我弟,佟虎。他是伍可,朋友的弟弟。」
「佟哥,你好。」
伍可笑著問好,他長的不如鄒童,但是清秀可人,有點娃娃臉的感覺,很清純。
「不用這麼客氣,叫我佟虎就行。」
我心裡琢磨著,原來你就是那個伍姓編輯,難不成鄒童要死要活的,就是因為這個?有點想不通。我們三個站著聊了幾句,再沒說什麼,伍可就走了。我客套地邀請他一起喝兩杯,他說跟朋友來的,下回吧!
伍可一走,我為了圓謊,說要去洗手間,被江洪波一把拎住:「你要演到什麼時候吶?」
我「嘿嘿」地笑,被看出來了。
「你跟鄒童打了半年,不是就為他吧?」當四周沒人的時候,我繼續打聽,說實話,我沒覺得伍可有什麼殺傷力。
「沒譜兒的事,你跟著瞎吆喝什麼?」江洪波簽單,我們打算走了,「見過幾次面而已,又不熟悉,你在鄒童跟前把嘴閉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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