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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我蘇楊啊!蹭什麼蹭啊你!」
我想起蘇楊以前不得不送人的狗,其實,我也問過他,怎那麼喜歡賽文,他說以前養過的,和賽文的脾氣很象,但是他從初中就住校,狗放在奶奶家不方便,只好送人。
我捧住賽文的狗臉,省得它東一頭西一頭地不老實:「你蘇楊爸心裡,你也就第二吧,看你還臭美!」
不一會兒,蘇楊從外面回來,不知怎麼搞的,小臉凍得紅通通,進門就態度一流地展開迷人的招牌微笑:「下午球打得怎麼樣?」
我心裡那點兒疑惑跟不痛快,瞬間煙消雲散,沒什麼比他毫無芥蒂的笑容更讓人動心。
「沒意思,都贏夠了。」
「哎呦把你囂張的呀,等下回我收拾你!」
「行啊,什麼時候?我獨孤求敗了都,乾脆咱就約在華山之巔吧。」
蘇楊在門口脫大衣換鞋,笑得彎了腰:「你怎那麼不要臉啊!」
「嘖,」我模仿他經典的表情,「怎麼說話呢?過來!」
他在客廳另一頭不知鼓搗什麼,穿著件海軍藍的開司米套頭毛衣,銀灰色的褲子,勾勒窄窄的臀,隨便一站就說不出地誘人。
「過去幹嘛呀?」
「過來再說。」
「我不去。」他靠牆站著,肩膀一高一低,歪著頭:「你過來,我有東西給你。」
我噌地就竄到他身邊兒,厚臉皮地要挾:「什麼好廉?別讓我失望哦,否則,你得獻身補償我。」
他伸手就給我一拳:「你怎麼成天淨想那些事兒?」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包東西,往我懷裡一塞:「給你。」
這還用看啊?又香又甜,熱氣騰騰的,肯定是烤紅薯,冬天吃這個特有氣氛。
「你一進門,我就聞到了。」
「喲,賽文都不知你鼻子好使。」
「特意去買的呀?」
「坐公車回來的,車站正好有賣,那個小孩兒才十五,就不念書了,真是可憐。」
「你這菩薩心腸,看誰都不容易。」
我們把紅薯放在烤箱裡熱這,各自洗了澡,換了舒服的衣服,這才坐在沙發上,一起吃烤紅薯,他可沒少買,好在我倆晚飯都沒吃飽,我是因為張樺的話倒了胃口,他跟導師一起,估計也沒還意思,況且外頭的東西除非特別的館子,一般的對他來說,都太油膩,吃完回來肯定犯病,他寧可在家裡吃。
我們吃紅薯,看著電視,高興了親個小嘴,上下其手佔佔便宜,漫長的冬衣,慵懶而滿足。
「今天看見師兄,」蘇楊邊吃邊說,「他送了我們兩張舞臺劇的票。」
「什麼劇?」
「羊入虎口,」蘇楊說著臉紅了,「他笑話我老半天呢,說簡直就是給咱倆編的。」
「你沒反擊他?」
「怎麼反擊?」他眼睛眨巴的,急閃急閃,「我說,羊很樂意。」
他總是能用三言兩語,就輕易地打動我。
「虎也樂意。」
我把他壓在沙發上,吻得纏綿,愛和衝動,洶湧而來。
「讓哥示意&l;羊入虎口&r;給你看?「
蘇楊半靠著沙發,承受著我的體重,和密不透風的深吻,有些氣喘吁吁,眼神因為慾望的瀰漫,而格外顯得朦朧,缺乏聚焦的一股迷茫。我退後,剝下他鬆垮的褲子,將他立正的寶貝含進嘴裡……
第61章
過春節,蘇楊接奶奶回來,奶奶犯病,揍蘇楊
「羊入虎口」首映那天,下了雪,路上很堵,我們到的時候,鄒童已經在劇院門口等,黑色短身大衣,細窄的牛仔褲,使他看起來比實際上要高。蘇楊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