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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你的這一張嘴也不饒人啊!我很想知道,在得知心愛的人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之後,你的心裡是什麼感受?哦,聽說,自太上女王駕崩之後,你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出門了,為什麼?躲在家裡真的有那麼好玩嗎?”
凌夜不語,眼神如電一般的射向了他,眸中的冷意聚如寒冰,可他不懼反笑,而且笑得特別張狂、特別嫵媚,再配上那蘭花指的動作,就更顯陰柔得有些女氣了。那蘭花指忽地一轉,又指向了亭臺上坐著的人,陰聲呼道:“坐在臺上的男人,難道你沒有興趣參與我們的討論嗎?”
榮澄歡垂著眼簾,輕聲笑了一笑,微嘆道:“有什麼好討論的,我不覺得你們的話題會比我賞花聽風、品茗吟詩來得有趣。”
他的話音一落,一片嫣紅的桃瓣落進了他的茶杯,濺起一滴淡綠色的茶汁,逾輪不過是身形一轉,就如幻影般的站在了他面前:“我們不妨下一個賭注,榮澄歡,在這宮中呆了多少年了,難道你不覺得寂寞?所以,讓生活來點刺激的樂趣吧?”
逾輪的眼眸發出波光流轉的神彩,就好似隱藏著覆雨翻雲般變化的密秘,榮澄歡看著他笑了,在所有女孩的眼裡,他的笑容溫潤清澤得如同最純淨的天使,但在逾輪的眼中,就是這最溫暖的笑容下也掩藏著一顆波譎雲詭的複雜內心。
十年了,他們五人被譽為國中最具才幹之人,各守其職,互不干涉,可又是什麼將他們五人聯絡在了一起——是那個曾經一眼能望透底如今卻變得高深莫測的女孩嗎?
“你想下什麼賭注?”榮澄歡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問。
“我們就賭肖馥玉的命!”逾輪說著,還在忙碌中的泊雅和站在亭下的凌夜都倏地將眸光射了來,榮澄歡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是的,現在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裡都十分明白,能得女王陛下之寵幸並非什麼好事,肖馥玉他若是能留下一條命,那就是萬幸了!
因為還從未有過先例!
此時此刻,肖馥玉又在做什麼呢?
隨白義一起到達女王陛下的寢宮之後,白義便被她滿口酒話的轟出了房外,就連服侍她飲食起居的藍玉也被她趕出去了,屋子裡最後就只剩下了他和她兩人。
鳳玥醉眼迷離,坐在鳳塌之上,燭光照射,小巧的臉上一片暈紅,她忽然拿起紫砂茶壺,仰起頭來將壺中茶水一飲而盡,狂飲的過程中,從茶壺中溢位來的茶水順著她潔白細膩的脖頸順流了下來,馥玉見之失色,卻又不敢有任何舉動,生怕鳳玥真的酒後亂性,逼著他做出什麼事來,可卻在這個時候,鳳玥扔了紫砂壺不停的嘔吐起來。
“陛下——”馥玉大驚擔憂的奔到了她身邊,將她纖細柔軟的身軀抱起,拿出香氣馥郁的手絹為她擦拭著嘴邊的殘漬,“草民慚愧,不該讓陛下飲這麼多酒。”
“你慚愧什麼,又不是你讓我喝的,馥玉,你也覺得孤王喝醉了嗎?”被馥玉扶著身體,鳳玥還是不安分的動了起來,雙手搭在他肩上,在他懷裡蹭了蹭,“現在沒有人在這裡,馥玉,你跟孤王說實話,你來宮中的目的是什麼?”
一問到這句話,肖馥玉又沉下了臉色,鳳玥繼續說道:“你今天在孤的酒宴上的表現很好,也很讓我吃驚,無論孤怎麼套問你的話,你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過,你還是騙不了孤王的,在男寵殿選臺上,你借用足下生蓮來釋放一種香氣馥郁的物質,那種物質是能讓人產生幻覺的,對吧?”
馥玉震了震神,駭然的看著鳳玥,這才知道鳳玥絕對不是在說酒話,他動了動喉結,十分難以啟齒的點了點頭,鳳玥笑道:“利用鏡面反射的原理,讓足下之蓮開滿整個大殿,你的才學不得不令孤王敬佩,不過,荊軻刺秦王並非明智之舉,無論你是勝是敗,你都沒逃出生天的機會。告訴孤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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