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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來,崔玄那個時候就對這次的科舉不看好,怕連累於他罷了。這麼一想,紀安又消了些氣,畢竟,之前都是他自己腦補了一番,崔玄從沒有和他說過自己怎麼怎麼樣了。全屬他腦洞開的太大,自作多情而已。
不過,紀安已經決定一個月不和崔玄主動說話,用態度表明他很生氣很不高興。不要以為他不知道,憑著崔玄的精明會沒發現自己想什麼,知道自己想什麼,不解釋就算了,竟敢還誤導他,這做法,可不可以再無恥些。
崔玄也知道依著紀安的性子在發現自己誤導之後,一定會生氣的。為此,他苦思冥想了幾天,決定紀安既然想出氣,那他就讓紀安出出氣唄。
於是,這幾天崔玄特別的粘著紀安,紀安唬著臉,也嚇不走崔玄。看著崔玄任勞任怨,敢怒不敢言的小媳婦樣,紀安心中大大的暢快了一把。有種翻身做主人的想法,當然,紀安知道,依著崔玄的性子,這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崔玄故意做給他看的。
不過,崔玄能在乎他的想法,並為了讓他消氣,故意做出這副樣子,紀安很是很滿意的。於是乎,臉皮沒有崔玄厚的紀安沒有貫徹自己定下一個月不主動和崔玄說話的策略,沒幾天又屁顛屁顛的師兄長師兄短的了。
科舉舞弊案一出,京城就有些風聲鶴唳糙木皆兵了。那些各地來京趕考的舉子們整日的圍著大理寺希望能討回公道。當然,這其實百分之八十都是名落孫山,他們這些人自然希望能把這次成績作廢,自己能再有一次機會。
而朝堂之上,許多清流之士都開始筆誅口伐這次科舉的主考官。因為是李宗輝是鄭家一派的中流砥柱,自然鄭家的勢力受到很大的波及。科舉關係到朝廷的方方面面,是官場的重中之重。
鄭家也是看著科舉的影響力,這才把主意打到主考官上面去的。沒想到卻他們還沒吃上羊肉倒是惹了一身的騷,皇帝再向著鄭家,也不願意科舉被鄭家把持,皇帝能在後宮寵著鄭皇后,能為二皇子為儲造勢,那是私情,是他樂意。可龍有逆鱗,沒有一個皇帝喜歡有人挑戰他的權威和尊嚴。
皇家無父子,更何況只是個鄭家,御史們上書要求徹查,皇帝一反常態,很痛快的答應了。並且讓崔玄和紀博並大理寺卿一道審理,看樣子是打算玩真格的。
紀安很是關心這次的科舉舞弊,不僅是因為他要參與這次的殿試,更為重要的是這是崔玄反擊的重要一步。雖然不知道崔玄打的什麼主意,可紀安已經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而崔玄也開始了起早貪黑,忙進忙出的生活。每每崔玄回來的時候,紀安已經撐不住睡了,早上,紀安沒起之前,崔玄已經走了。隨著崔玄身邊侍衛的增多,紀安心更加靜不下來了。
沒過幾天,鄭氏派人來送信讓他回去一趟。紀安不想理會,可作為晚輩,沒個合適的理由真不能不去。於是,紀安還是回去見鄭氏了。
鄭氏再次見到紀安已經沒有了前兩次的激動,紀安規規矩矩的行了禮,鄭氏開口道:&ldo;安兒,近來京城人心惶惶,也不知今年的殿試能不能如期舉行。你一個人在書院住也不方便,不如帶個書童過去,伺候你起居。這樣我也能放心些。&rdo;
紀安真不知道鄭氏想做什麼了,這麼多年他都一個人住的好好的,自理能力已經經過證明瞭好吧。帶書童這種事情,讓紀安怎麼看怎麼蹊蹺。
於是,紀安回絕道:&ldo;多謝太太美意,可兒子現在住在先生的賢竹齋,裡面有伺候的人。若是兒子貿貿然的帶入過去,怕是不太方便。&rdo;
鄭氏瞧著紀安拒絕,有些急,她心中盤算著自己和紀安是親母子,也不必藏著掖著了。於是直接開口道:&ldo;安兒,你可知道現在的科舉舞弊案牽扯到了鄭家?&rdo;
紀安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