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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族的第一美男子呵……
天界辰星君……
萬年來唯一愛過的人……
她忽然覺得那種陷入沼澤的無力感又襲了上來,很難過。
「你聞不出來,也是理所應當的。」白略轉過臉來朝她溫柔一笑,如新月破水,重樓臨風。「這是狐媚香。」
蘇合看著他的臉,忽然想緊緊地抓住他,好讓自己不要陷入那片悵惘和疑念混成的沼澤。
她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沒有理會他說了些什麼。
白略有些驚訝地看著她走近,然後伸了手緊緊抓住自己的腰,幾乎要把自己剛換的湖水藍袍給拽破。
「娘子,怎麼了?」
蘇合愣了愣,低下頭。「今天怎麼換了衣裳?」
白略笑了一聲。「好看麼?」
蘇合微點頭,依然沒有抬頭。
「小白,我有些難受。」
「怎麼了?」白略忙將手掌熨在她的額頭。「是傷風的餘症又犯了麼?」
「不是。」她拉下他的手來,把臉貼在他懷裡,忽然覺得自己很無趣。
白略真的嚇了嚇。蘇合的樣子有些奇怪。
「娘子。」他抬手放在她的背脊上,輕撫了兩下。
蘇合忽然抬了頭,眨眨眼。
「小白,我們洞房吧。」
白略囧。
「娘子——這——」他的臉忽青忽紅。「難道不等我們成婚以後再——」
蘇合望著他,一瞬不眨。
「我說笑的。」她忽然扯開臉,大大地笑了笑。「你剛剛說,這香是這麼?」
「狐媚香。」白略鬆了一口氣,摸不清自己心裡的情緒。
「什麼是狐媚香?」蘇合歪著頭,一臉無知者無畏的調調。
「狐媚香,是採集了狐族動情時發出的氣味製成的香。」白略有點小小的尷尬。「若用在普通人身上,的確有令人著迷的功效。」
「難怪了。」蘇合若有所悟。「居然用這樣的東西。」
「娘子,要不然我——」
蘇合走開幾步,口中喃喃。
「用這種手段得了一時的歡欣,難道就能騙自己一生?她們怎麼這樣糊塗。」
「這世間的女子,不是每一個都能像娘子一般清楚的。」白略想說句好話討好討好看上去情緒低落的蘇合,卻不想她怔了神。
「身在其中,又有誰願意清楚?」
她垂下眼,搖頭笑了笑。
「小白,紅夭說,你喜歡的是天界的辰星君。是不是?」
蘇合沒有抬頭,只聽得白略輕笑一聲。
「原來娘子這樣反常,是因為這個。」他的聲音調侃而欣悅。「那時我年紀尚輕,聽說有個天界第一美人,一時好奇便去瞧了瞧。誰知道這美人長得是不錯,卻潑辣得很。後來我們便成了朋友,交情很普通。誰知道天界和青丘饒舌者眾,一來二去就給傳成這樣了。」
他抱著她的腰,低下頭去吻她的耳垂。
「娘子是吃醋了?這倒讓為夫很是歡喜啊。」
「真的?」蘇合皺著眉,目光灼灼地看他。
「娘子難道寧願信那些個外人說的,也不願信我?」
蘇合看了他半響。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信你。只是不信你,我更難受。」她自嘲地嘆了口氣。「原來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句話是當真有理。」
白略淡灰色的眸專注地看著她。
「娘子,就算我從前怎樣荒唐也好,如今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連本命線也給了你,還要我怎樣證明你才信?」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