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一段:神代的餘輝(第1/2 頁)
半路殺出一杆瀝泉槍,險險架住,反作用力震得虎口發麻,不得已之下又是一道金光閃過,這才將槍尖挑起。
“得手了!”藤野在“監控室”裡興奮地一握拳,也顧不上繼續看了,飛奔地跑到門外就要給神樂打電話,Lancer瞟了墨硯一眼,判斷這邊的局勢已經沒有變數,便也跟著出去了。
沒人在一旁死死盯著,墨硯得以長舒一口氣,總感覺有股若有若無的壓力……“Lancer,你那邊的戰況現在如何?”“戰局是基本穩定了,不過這個從者有點棘手,但如果我和Archer合作,應該可以達成壓制。”
也正如他所說,臨時組建的長戟方陣根本撐不完第二輪衝擊,潰敗的部隊不顧代價地逃向後方,僅剩的秩序崩踏,鐵騎在其中橫衝直撞如砍瓜切菜,即使caster和Saber拼命聚攏著殘存力量,敗退也只是時間問題。
Rider又怎麼會看不出這一點?悲憤感愈甚,個人能力再如何強大,面對千軍萬馬也只覺得無力,如果敗局是註定,那她怎麼說也要最後賭一把!
手臂再度發力,魔力噴湧而出,縱是有著雙重增幅,這一槍也讓他控制不住地後仰,疾風再也無法遮蔽璀璨的金光,刺眼的光鞭劈向馬匹,揮出道道雷光,血肉被抽爛後又被雷電燒焦,驌驦吃痛,雖然有韁繩控住,但依然痛得上躥下跳。
風錘補上了追擊,橫槍擋住這無形的一砸,馬蹄鐵出現了微不可察的裂縫,餘光瞥見又是一鞭揮來,急忙揮槍抵擋——這不過是幻象,光鞭劈在鐵甲上,後背一道火辣辣的疼。
單論個體強度,這個從者簡直強的過分,一開始的判斷沒有錯,無論是我還是Archer,都不可能一個人面對此時狀態下的Rider。而終於脫離陷境的Archer自然也看見了這一幕,也顧不上自身傷勢,搭弓助陣,箭矢隨後被席捲的狂風吹飛。
“無需戀戰,周旋即可!”兩人迅速達成了共識,一槍近身糾纏,一弓遠處騷擾,光鞭打來便躲,風錘砸下便擋,火氣窩居胸口不得釋放,氣力淤積在身不得施展,而潰敗之勢愈發強烈,要是在拖下去,就是她還有無窮力量,也只會被敗軍裹挾著逃走。
她怎麼可能就這麼服輸?那一直壓制的,真正的威能,也是時候展開了!“聖槍,拔錨!”
魔力在燃燒,光鞭直衝雲霄,彷彿一條條樹枝,一筆筆勾畫出參天黃金樹,昏黃的落日灑下一道道柔和的白光,不知名的讚歌在耳畔輕聲唱響,哪怕是身經百戰的中華戰神,也未曾見過如此場面啊!“天地異象!什麼妖法竟有如此威能?!”
哪怕只是外洩的絲絲壓力都讓Archer面色劇變,來自遙遠神代的錨槍自黃金樹中拔出,魔力的飛速消耗讓卡爾感覺愈發吃力,似乎自身所剩無幾的生命力都被抽走,連簡單的肢體活動都覺得累人。“太亂來了吧?!別死不服輸啊!”caster哀嚎道。
這就是……聖槍!巴格斯特看著眼前的景象五味雜陳,不同於女王陛下的“鎮守”、“壓制”,眼前的聖槍追求的是極致的“貫穿”、“審判”,即便是相同作用的“製品”,其表現出的性質也隨著持有者的不同而天差地別。
而眼前的持有者、不列顛全境之王、風暴之王、妖精之主,只要她拿出這杆槍,身為妖精騎士的自己就必然順從法理,為其效忠,而且不知為何,自己在面對她時,總會有一絲畏懼……
花之魔術師默默相助,黑犬的騎士獻上了自己的忠誠,王之坐騎也已經蓄勢待發,四蹄不知為何升騰起金色的泡沫,夢幻的存在不斷破滅,“天空的彼方,奔赴大地。其為立於世界盡頭的光之楔!——閃耀於終焉之槍(Rhongomyniad)!”
只是簡單地將槍身平放,威壓便掃蕩了整片戰場,無論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