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年輕晚生氣了(第1/2 頁)
許隱開啟門正要問發生了什麼事,就看見他的人架著年輕晚的脖子,而年輕晚看到他的出現也露出了很疑惑的表情。
許隱趕忙喊道:“白測,放下劍。”
白測接到許隱的命令之後把劍收回了劍鞘裡,朝太子單膝跪下,雙手抱拳,說:“回太子,此人行徑古怪。”
“這是年小姐。”
靳若楓本在屋裡坐著,就聽到屋外傳來許隱說的話。
輕晚怎麼來了?
靳若楓想看看年輕晚是否在外面,於是也出了屋子。
年輕晚用手摸摸脖子,心魂未定,抬頭看著此時從屋子裡走出來的許隱與靳若楓,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又想到這二人居然有事瞞著她,情緒頓時從疑惑轉變為了生氣。
氣哄哄的說道:“你倆給我一個解釋。”
二人自知理虧,把年輕晚哄到了屋子裡,開始給她講這件事的起末。
這件事說來簡單,許隱擔心年輕晚出事時,自己幫不上忙,於是給了靳若楓一個聯絡的地方,方便資訊互通。靳若楓自知是個護衛,遠不如太子許隱能力強大,有些事只能許隱相助,便接受了許隱的提議。
年輕晚聽完二人的解釋,這才明白二人是在為自己著想。
至於二人瞞住她的原因,也很好理解,年輕晚一想便能明白。
年輕晚不會依靠許隱,一定不接受許隱的幫助,所以二人只能選擇在暗處進行接觸。
“那今日是為何在此?”
靳若楓回答說:“之前皇后下口諭邀你進宮的事情我告知了太子,昨日你又和我講了皇后的事情,我認為皇后不會平白無故有如此言論,於是懷疑是太子在皇后面前講了什麼。”
靳若楓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今日早些時候,我便先來了這裡和白測說我要見太子一面。之後我去了吉祥茶樓,現在果然出現了些許你要嫁給太子的傳言。”
許隱緊跟著說:“他來之後,就把此事告訴了我。我倆還沒聊些什麼,就聽到了動靜,看到了你。”
年輕晚於是問許隱:“那是你和皇后說了什麼嗎?”
許隱見年輕晚似乎已經有些消氣,也悄悄的鬆了口氣,回答說:“我從未對母后說過此事,母后也從未對我講過。我的安排是差人在母后宮中觀察,只要你有任何不測的苗頭,我定會出現。”
許隱話中的意思十分明白,他的安排與皇后不同,這件事情他不知情。
“我對皇后並不瞭解,因你之見,皇后為何做這些?”
年輕晚口中的‘這些’指的是城中傳出的言論,這十之八九是皇后的手筆。
許隱以往認為他母后一直想讓蘇六晗做太子妃,但直到他收到那幅畫,他才明白他母后心儀的人是年輕晚。許隱瞭解年輕晚,她是斷不會接受自己的,此時母后的做法使得事件變的更加撲朔迷離了起來,所以心裡對年輕晚有些愧疚,說話也有些支支吾吾的。
“母后大概是想若是你嫁給我,父皇便會放過你。至於芝雪,母后應是想借她之口使你知道此事,希望你接受。”
其實不用許隱再多說什麼,在場的三人都清楚了此事的來龍去脈:皇后知道皇上要對年輕晚下手,為了自己的兒子,希望憑一己之力保護年輕晚,而許芝雪只是皇后告知年輕晚此事的途徑。
年輕晚從椅子上站起來,屈膝對太子行禮,說:“皇后娘娘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太子的良人並非是我。還請您告知皇后娘娘,這份好意我無法接受。”
“所以你有何打算?”
“自然是從軍。”
“可那是父皇的陷阱。”許隱有些著急。
“太子殿下,您沒有立場干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