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曖(第2/5 頁)
了?
要不然就是“tangshasha tangshasha不要脫泥又帶水錯與對是與非去面對。。。。。”,唱的得殺氣騰騰的。
她的寒毛都豎起來了,沒好氣的問道“幹嘛喊我名字啊?又沒欠你的?”
“baby 你就是我的唯一”他側過頭,自我陶醉的唱到。
天哪,這還是我認識的李懋嘛?她看著他有點恍惚。
很多年之後,在波士頓,隔離在家的七月裡,窩在沙發裡的舍友,又瞥了一眼她玻璃碗中的沙拉。
“真不放點調料?”
“真不需要放了。真的,本來的味道就挺好的。”已經這樣說了很多很多遍了。
“你活得真飄。在家四個多月,天天這樣子。柴米油鹽醬醋茶,一個都不沾。”
“想要吃的時候也會吃的。只是現在不想吃。”為什麼還要解釋呢?不斷的解釋,一遍又一遍?
洗好了碗,插到了架子上。碗裡薄薄的一層水膜緩緩的聚集,最終匯成一簇,靜靜的流到邊沿,再一滴,二滴,滴下來,滴到大理石灶臺上,攤成一朵水雲。
開啟水槽裡的攪碎機,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像碾磨豆漿一樣,把食物殘渣變成豆渣,已經分不清本來面目的豆渣,浩浩蕩蕩的奔向下水道。如果一個不小心,手指卡在那裡,比如在清洗的時候,其他人不小心開了開關,她的手會不會被打爛。她會不會被那漩渦吸進去,絞碎成肉泥,也和豆渣混在一起浩浩蕩蕩的奔向下水道。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用力嚥了口唾沫潤了下嗓子。
舍友問她的偶像是誰。好陌生。她想了半天,好像沒有。如果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算不算?”
“這個倒重口味了?在美國人的義大利式房子壓著法式咖啡想著俄羅斯老頭。就不能有符合大眾審美的小鮮肉?”舍友把懷裡抱枕扔向了她。
“喔,你說顏值類的啊。”她遞給舍友一杯咖啡,盤著腿,撐著腦袋,想了想,“小時候好像覺得王力宏好看來著。”她害羞的笑了笑,不知道這個答案可不可以。
舍友投來一個肯定得眼神,意思是這樣才是一個正常人,“看來能讓你淪陷的沒有點才華都不行。王力宏,不光人帥,還是音樂才子。”
“喔。不過,我沒怎麼聽過他的歌。”她喝了一口咖啡,已經習慣了不放糖。
“啊——”舍友的下巴簡直都要掉了。她想起了什麼,起身拿來了糖罐,遞給舍友。
“那你怎麼知道他的?”舍友邊說邊舀了兩塊糖,又給她的杯子里加了兩塊,把勺子遞給她“不攪兩下麼?”
她本來正要搖頭,勺子已經在她杯子裡了。她在咖啡上層輕輕攪了兩下,把勺子拿出來,輕輕的放回了小托盤。
“快說,你怎麼知道的?”舍友喝了一口咖啡,興奮的問道。
“就有一天在雜誌裡看到一張照片,咦?”她彷彿回到了那年在書店裡。
“咦?”舍友眼睛亮了一下,打趣道。
“沒什麼。當時覺得特別像我們班一個人。所以記住了那個明星的名字。”那時的她,拉了好朋友的衣角,像不像我們班那個誰?
舍友噗的,咖啡差點噴了出來,“因為你們班一個人而記住了一個大明星。你也是夠。。。。。。”她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夠奇葩?”她試探道。
舍友認真的點了點頭,“腦回路真是清奇!”然後意味伸長的笑道,“一個男生?”
“嗯,一個男生。”
“沒有了然後?”舍友臉側著,挑著眼睛望向她。那意思是如果說沒有打死我都不信。
“然後看王力宏的電影,都是渣到極致的渣男。以愛之名行不愛之事比以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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