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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的奧西還什麼魔法也不會,只有那張俊臉和從未改變的金屬面具,而五年的時間卻可以讓他學會那麼多,而師傅對奧西的指點卻也是最少的,只提供了一些書籍和少的可憐的諮詢。
馬修覺得奧西和伍德倒是很和得來,一樣的冷漠,一樣的無情——他甚至曾懷疑過是否魔法師一定要像他們兩個那樣才能變強——不同的是長奧西三歲的伍德更多了沉穩,而奧西的冷漠卻更顯得詭異,讓人感到十分的不安全。
——就好像現在,看到奧西詭異的平靜,憤怒之極的馬修也下不了第二拳了。作為打人的人的馬修反而覺得害怕,覺得背脊上涼涼的。馬修卻不覺得自己可能也被奧西的美貌迷惑了。
“菲安娜什麼也沒有失去。”馬修顯然知道奧西口中的“什麼”是指的什麼,“菲安娜是個好女孩,你應該好好照顧她。”聽到奧西在這種情況下說的奇怪的話,馬修突然覺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回應不是不回應也不是。
倒是奧西,自行掙託了馬修。繼續剛才的動作向外面走去。
馬修卻也一時忘了問奧西這麼晚了去那裡。
事實上奧西此時的體內已經在劇烈的翻騰了,多年以來的習慣讓他能夠保持沒有表情對一般人來說已經是奇蹟了。至於馬修剛才的那一拳,與身體彷彿要被撕裂的感覺比起來,簡直什麼都不是。
但奧西知道,那還只是開始。他可不希望在菲安娜和馬修面前度過詛咒的發作,所以他要先離開旅館。
那個詛咒是五年前奧西捨棄了“肖”這個名字的同時留下的。用接受詛咒換來的,是肖的生命。
第二章 純粹的審判
“看啊納斯,那邊那個小姑娘長得真不錯。”傭兵迪司用拿著酒瓶的右手的食指指了指右邊的方向,噴了納斯一臉的酒氣。納斯有點兒不高興,但他想了想卻好像自己也沒有資格抱怨迪司,便只是朝他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納斯的眼前不由地一亮。要說迪司,什麼優點都沒有,就是對女人的品位實在很在行。讓納斯迷糊的,倒是這樣一個可愛的小姑娘,怎麼會跑到烏煙瘴氣的酒吧裡來——看她的樣子也實在不像是拉客的酒店工作者。
一身紅色長袍裡裹著的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臉上稚氣未脫,最多十六七歲的樣子,纖瘦的臉龐被頭髮遮去了一半,但仍能看得到美麗。頭髮在昏暗的燈光下似乎可以判斷為銀色,傳說被精靈祝福了的人才擁有的髮色。她的眼神有點憂鬱有點哀傷,更加讓人憐惜。一個酒杯放在了女孩的面前,而杯子裡裝的東西,從顏色看就能很容易判斷出那是果汁。女孩卻學著周圍的酒鬼的樣子,喝酒一樣地喝著杯中的東西。
酒吧絕對不是這個女孩該來的地方,納斯對女孩十分地惋惜,因為自己已經向這個涉世未深的女孩走了過去。
紅色的長袍雖然能夠代表火系法師的身份,但納斯能確定那個女孩絕對不是那種經常在酒吧裡混的法師——看她的樣子都不像。納斯還能夠確定,女孩甚至不是一個法師,這身長袍也肯定不是她自己的,因為這袍子穿在她身上顯然太大了,更何況,那是一身男性法師的長袍——工作時經常跟法師打交道的納斯一眼就能辨認出來。他開始嘲笑因為女孩的這身長袍而放她進來的酒吧服務生。
迪司顯然不肯落後,一起跟了上去。
“嘿!小女孩,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納斯走到了女孩的面前說,其實他自己也不是很老,才二十剛出頭。
女孩聽到了納斯的話,臉上立刻出現了一種不服氣的神色。這正是在納斯預料之中的。熟悉了納斯那一套的迪司也開始默默地為女孩默哀——納斯一向有“少女殺手”的稱號。
“對一個女士這樣說話真是失禮啊。我已經……恩……二十五歲了。”納斯強忍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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