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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了臉上。他這時才真正地像一個看到了黃金的守財奴。
平復自己的心情花費了胖老頭另外的幾秒鐘時間,他讓自己面無表情地面對身側的那個高傲的聖騎士,但心裡已經在考慮如何運用那一桶鐵水,這讓他沒有更多的心情來鄙視這個不可一世的騎士。“實驗被進行地成功,我們年輕力壯的聖騎士大人。”
“是的是的,加文大師似乎已經要急著趕我走了,我當然也很希望大師能夠快點有成果,看大師的樣子自然不會讓我失望了。”
“我知道了。我會先進行你所要求的研究的。”
羅蘭斜了下嘴角,就像在勸說淘氣的孩子安靜下來之後的長輩臉上所露出的滿意的笑容。在她轉身離去的時候甚至沒有和胖老頭加文打招呼,雖然這對兩人來說都並不重要。
第二十二章
就好像過多的灌溉會溺死嬌嫩的花枝,產生怨恨的緣由也並非一定是厭惡和傷害。當從他人身上見到了自己的影子,客觀的視角讓一個人可以對自己做出客觀的評價,但人們往往不願承認,反而希望否認這種存在。
弗雷德麗卡自己也不清楚,當她聽說羅蘭確實是一位女性的時候,那些被觸控和親吻的屈辱感就已經消失殆盡。而她唯一認可的報復,也在練兵場正面決鬥的失利中宣告失敗。但她還在繼續不屈地尋找羅蘭的弱點。在離開了麥克的房子之後,她悄悄跟著羅蘭來到了城市邊緣的一間蒼老的小屋。她躲在一旁悄悄地看著煉製鐵水的全過程,她認為這樣的秘密一定有其利用價值。
而這對羅蘭來說卻從來不是什麼不得見光的事情。鍛鍊房的偏遠只是因為胖老頭加文需要一個清靜的研究環境,而她在來這裡的一路上和鍛鍊房的周圍也沒有設下任何的防範,她只是在為部隊煉造武器而並不像奧西那樣進行人體實驗。毫無戒備的環境讓人不會產生好奇,而一些不諳此道的人即使過來參觀也不會獲得多大的收穫。
當羅蘭離開之後,弗雷德麗卡就立刻從門口走了進來。她在剛才就已經清楚了羅蘭與這個黑袍之間的脆弱聯絡,這也是羅蘭最大的弱點:他從來只是用傲慢的高壓手段讓人服從,而物質與權利所產生的聯絡總不比真正的心悅誠服牢固。而一個黑袍可不會像麥克那樣懦弱,他們都是敢於向整個社會的秩序挑戰的異類。
於是弗雷德麗卡直接用言語刺激胖老頭加文:“你已經放棄自己的尊嚴,成為那個男人的奴隸了嗎?”
“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小女孩,該上哪兒上哪兒去。”胖老頭看都不看一眼弗雷德麗卡。
“你僅僅為了一些實驗的器材和場地就要放棄自己的尊嚴和自由嗎?”弗雷德麗卡讓過胖老頭,依舊在那裡不溫不火地敘述,語氣裡卻帶著要命的嘲諷和鄙夷。
胖老頭在桌子上擺弄各種魔法藥品,聽了弗雷德麗卡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你還真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真不知道那些混蛋們是怎麼跟你講的。尊嚴這種東西只有你認為它存在的時候它才存在,依我看,像你這樣傲慢又不懂事的小姑娘比一隻不知天高地厚地到處亂撞的小野豬也多不了多少尊嚴。而要說到自由,又有哪一個人不是自由的?一個被關在監獄裡的人也沒有被限制任何的自由,他不是沒有離開牢房的自由,只是沒有離開牢房的能力。我按照那個小騎士的話辦事是我的自由,我把你從這裡扔出去也將會是我的自由,你當然也有拒絕被扔出去的自由——前提是你有能力。”
當弗雷德麗卡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她已經在屋子的另一個相反的角落。若不是她反應的敏捷,剛才胖老頭案中所觸發的魔法力量就已經把她從房間裡排擠了出去。
她怨恨的源頭已經轉變成了不甘。奧西如此、亞蒂如此、麥克如此、這個胖老頭也是如此,所有人都向著羅蘭,弗雷德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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