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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雲裳看著眼前熟悉的臉,突然發現,這傢伙脾氣挺好的,這麼說他也不生氣,還故意說笑逗她。官雲裳忍不住揪了揪他的臉,笑罵道,“還是別了,就你這德性,沉溏裡還汙了一溏子水。”
“切,我那有那麼髒。我經常洗澡的。”魯定風見她恢復精神,他到裝出副很受傷的模樣,蹭過臉,委屈問道,“媳婦兒,你真那麼嫌棄我啊。”
“我哪~”官雲裳正想說哪有,可瞧他那已經綻開花的笑臉,她一扭頭,把話收了回去。
“媳婦,你對我越來越好了。”魯定風由她扶著,順便還給她洗洗腦。
官雲裳習慣性想踹他,可一瞧他那全身是傷的模樣,腳軟沒踢下去,“少廢話,快點回去上藥。弄完趕緊去傘坊看看,那帳房丈夫的事,一定要問清楚。”
“放心吧,有我在,有什麼好擔心的。”魯定風一副自得的模樣。他樣子雖是拽,不過官雲裳還算放心他。他真若想做,應該沒什麼做不到的吧。
且說官雲裳給魯定風上完藥後,突然接到孃家來的信,信是她父親寫的,說是她母親很思念她,讓她回家小住幾天。官雲裳出嫁這麼久了,也是該回家安靜呆兩天了。她於魯老太太請示了一番,也就帶著兩人下人回家了。
這回了家才知道,並不是母親思念她,到是她父親惦記起她來。她父親官長安當了幾年小官磨來磨去的,也沒什麼大前途,這幾日裡,他尋思著自己索性也是沒什麼奔頭了,仕途這條路他也看透了。特別是這些年時局亂,沒有家底沒人提攜,一輩子發不了跡的。官長安就想著早些培養自己的兒子。
說到這兒,就直說這事與官雲裳的關係吧。官雲裳嫁到魯家庭,眾人皆知魯定風和佟家關係不淺。而這佟家大少佟學光這段日子在瀘州招攬人手,似是要開始起大買賣。官長安就想著,把自己的兒子二寶弄進去和佟學光跟師。想想,佟家可是有大背景的人家。跟著佟家不說大富大貴,小富一方還是很容易的。
官長安打著如意算盤就把女兒給拐回來了。官雲裳聽完這事,沒多做表態,只是藉口先拖著,她說道,“先和相公商量看看,唉,最近我婆婆剛走。提這些,也不知他有沒心情去辦。”
官長安對著女兒一直還是有些敬畏的,一聽這麼說,打著哈哈讓她多惦記著。也就不好多勸了。
且說官雲裳好歹回來一趟,被老爹纏完。自然是馬不停蹄的去看望自己的母親。正合著葉靈鳳去世,她心中很有些悽然,自然更加思念母親起來。這不一進母親屋裡,她就跟做女兒時一樣,直撲進母親懷裡。
“娘,我好想你。”
餘氏看到她回來,自也是滿心歡喜,可她一向不是個外露的人。這時反而拍著女兒的背,教育著,“瞧你,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最近在魯家可好?”
“挺好的。娘,你呢,沒被欺負吧。”
說到這兒,餘氏眼神有些飄忽,官雲裳立時爆脾氣的嚷嚷道,“那長馬臉又欺負你了。”
餘氏拍了拍她,讓她靜下。她想了想,這才猶豫說道,“說起來,事情有些怪。秋姨娘好像被什麼給嚇著了。好些日子沒看著她了。”
“啊!”官雲裳聽這意思,好像是鬧鬼,不過以她的思維模式,她認為更可能是人裝鬼才是。她忙問道,“娘,什麼回事,說來聽聽。”
餘氏有些迷茫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回什麼事。最近怪事不少,前些日子,天不是冷了嗎,我正跟奶孃說著省些錢下來買點枸杞烏雞之類的來進補。可沒想到,隔天一大早,奶孃在院門口臺階上拾到一大包藥材,都是進補的藥。裡面還有幾兩燕窩。雖說不上珍貴,可這些藥材也值得不少銀子。”
“啊!”官雲裳再啊,可這次,她隱隱猜到這事是誰幹的。她想起那個義盜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