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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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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也無奈 作者:葉辛

總序

1990年,我寫過一篇短文:《今天我要離開貴州》。文章裡除卻表達了我對貴州山鄉的感情,還流露出迴歸上海時忐忑不安的心情。 是的,對於故鄉上海,我不能說是陌生的,畢竟我在上海的弄堂裡,整整生活了19年;以後由於探親、改稿、開會,時不時地也有機會回來,對於上海面貌的逐漸改變,多少也是曉得的。但我又不能說對上海十分熟悉,因為我終究有整整21年的時間,生活在貴州,那兒離上海都市裡的一切,是那麼的遙遠。 而創作最需要的,偏偏又是切身的感受。如果沒有這種對於生活,對於人,對於人所生活於其中的環境,諸如弄堂、公寓、大樓、小院、單位、馬路、城市的感受,對於人際關係、人物命運、社會風雲的感受,文學創作是無法進行的。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我感受著上海這座大都市裡的一切,而且情不自禁地會把上海這座城市裡感受到的人和事,拿來和遙遠的貴州作比較。於是我經常用兩副目光來看待上海和貴州。一些同行遇見我,經常問,在你的散文隨筆中,怎麼總會提到貴州?一些讀者對我說,你有一種貴州情結。一些老同志見了我,會指著我說,我們從你的文章中,看出你對貴州的感情。是啊,我生命中長長的一段歲月,是在貴州山鄉里度過的。上海和貴州,這是我生命的兩極,即使在迴歸上海十幾年以後,也抹不去。故而我把從1999年到2003年期間寫下的散文隨筆集,就取名為《我生命的兩極》。可能正是因為這種抹不去的痕跡和烙印,在這五年時間裡,我寫下的五部中篇小說,儘管寫到省城,寫到上海,寫到香格里拉,字裡行間卻還留有兩副目光透出的視角。就是以寫上海為主的長篇小說《華都》,其間有一組主要人物的命運,還是在偏遠山鄉的村寨上展開的。也許,對於我來說,這已是擺脫不了的一縷情思了。 人類跨越千禧年的時候,我在一篇短文裡說過,人的一生中,要同時跨越百年和千年的門檻,是難逢難遇的一件有意味的事情。況且跨越千禧龍年的時候,正是中華民族蓬蓬勃勃的盛世之年。故而我把彙集了長篇小說、中篇小說和散文隨筆的這一套書,題名為“葉辛新世紀文萃”,獻給始終關注著我的讀者朋友們。 願生活繼續賜我以靈感和時間,願在今後的日子裡,我還能給讀者朋友們奉獻出新作。 謝謝! 葉 辛2004年1月18日���

愛情世紀末(1)

下班時分,院子裡傳來小車的喇叭聲、腳踏車的鈴聲和人們的交談聲。 “晚上的電影去看麼?” “去,聽說這電影在美國、日本、香港上映時,都曾引起轟動。” “我也看到了報紙上的報道,要去看。” …… 聽見這幾聲對話,我才想起,剛才辦公室主任拿進來幾張電影票,說是北京影劇院的晚場電影《泰坦尼克號》,讓我分一下。我在走廊裡喊過一嗓子,其他人都拿走了,惟獨我們編輯室的公主聶虹姑娘,還沒來取。 我下意識地離座起身,拿過壓在墨水瓶底下的兩張票子,放聲叫著:“聶虹,聶虹,你的電影票!” 跑到隔壁辦公室門前,門已經關了。我朝窗戶望望,窗戶緊閉,連窗簾也拉上了。這些傢伙,下班的動作倒是快。那怎麼辦?近年來,畫報社很少給職工們買團體票觀看,為了這部爭相傳說的《泰坦尼克號》,難得買一次票,我卻把票卡下了,多不好。況且聶虹還是個正處於戀愛期的姑娘,前幾天還在那裡眉飛色舞地說著傑克和羅絲近乎瘋狂的生死之戀。我無緣無故把她的票子給廢了,她會怎麼想。我連忙轉身,朝畫報社停車的大院裡張望。 總編坐的那輛小車正在拐出院壩大門,恰好堵住了七八輛同時要出門的腳踏車,聶虹騎著她那輛腳踏車,也在裡面。 我一揚手中的電影票,大聲喊:“聶虹,等一等,你的電影票還沒拿呢!” 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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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劍神都市鹹魚王禍水三千媳婦的美好時代遊山鳥與魚星際包子鋪[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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