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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真材實料,又是真正的科班出身,拿文憑是水到渠成;第二種人屬於自學成才,苦無文憑,又不適應考試,不得不找人做文憑應急;第三種是有錢或有權,買張正規的文憑當門面;第四種是不學無術,無錢無權又眼紅,做張文憑混一混。您不是剛在黨校讀了個研究生麼,看看自己是哪一種?”黃隊長大怒:“我當然是第一種了,真才實學外加貨真價實!”“得,您還不如假包換的呢!”我呵呵笑著離開了大隊長辦公室,去看偵查員做的詢問筆錄去了。
留置室內,偵查員正累得口乾舌燥,見我進去了一個勁地訴苦,說屋子裡的幾個犯罪嫌疑人都是同鄉,個個性子都硬到極點,怎麼審問都不開口,幾個從刑警隊調來的偵查員恨得牙癢想動手,被我們幾個硬拉住了,我知道這個時候勸他們文明執法效用也不大,只好說:“都幹什麼呢,為了一點點案子的事情把別人打出事情了,害得自己脫制服下崗坐牢值得麼?”那幾個同事這才悻悻地停手。不過說實在的,那幾個犯罪嫌疑人都出自南方某地,當地民風的確以頑悍著稱,那一晚上下來還真沒有一個開口的。
一年後我出差到那個城市時曾問過當地一個朋友:“你們這裡真的都是往全國各地輸出賣假文憑的?”他說:“你才知道啊!我們這兒就是一造假窩點。現在都不興造假了,直接騙。比如辦證,接了電話就是‘你給我打一百塊錢,然後把相片放到某某地某某石頭下面’,完了第二天再說‘不行啊,你那相片不行,要再造,再給我打五十塊來’等等,其實就是一去就把那石頭下的相片給扔了!他接電話的時候還在打桌球呢……”
校園桂花香、心靈捕手和與愛情無關的豔遇
我一直有一個習慣,就是不管考什麼試都喜歡找個夥伴,比如說考研,當年一定要把安翔拉著一起在外面租房子“同居”,這樣既可以互相鞭策鼓勵,也能夠查漏補缺。這次司法考試我就纏上了大軍,大軍因為老婆剛生了孩子,本打算參加下一次的考試,但架不住我連鼓勵帶諷刺的激將,只好和我一起去買了教材,算是成立了司法考試的臨時互助組。
當時警察部門還沒有司法考試的風氣,同事們聽說我們打算報考大都覺得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情幹,江科長常常在我們看書的時候繞到背後眯上眼睛看上半天,臨踱到門口的時候拋下一句:“人家是要去做法官的人啦,我們公安的小廟留不住呢!”把我和大軍嘔得半死。
不管老江怎麼瞧不慣,我畢竟已經算是經過運動考驗的人,總歸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有事做事,沒事就看書。大軍則有點撐不住了,老是問我:“上班時間看這種書不好吧?”我反問道:“難道在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看看法律書也是不對的?別人看報紙嗑瓜子練字嘮嗑就是正當工作,我們鑽研業務莫非也是錯?說到底還不是看不慣年輕人求進步。”大軍想想覺得也是,便也不理會別人的嘲諷用心看起書來。
九月初,案子漸漸少下來,學校也開學了。每天下班後我都騎車去學校上自習,反正一個人回家也是看看電視打打電話,還不如好好利用起來。
一個秋風送爽的夜晚,我洗完頭後跑到學校的自習室做模擬題,那段時間自己買了很多參考書,可惜大多是過去陳年舊題的彙編,做著做著就膩味了,最讓我鬱悶的是同樣一道題,不同編者不同出版社的書標準答案也不一樣,而解析的思路卻又總能自圓其說,不禁讓我大罵編者見利忘義,出版社誤人子弟。
題目做得不順心,我把筆一丟,靠在椅背上肆無忌憚地觀察自習室的美女,也許是因為剛開學的緣故,美女們大都忙著和久別重逢的室友或者男友逛街購物去了,自習室裡居然都是雄性。
突然,我看到前三排有一個熟悉的背影,走上去一拍,我看到多次在我噩夢中出現的那張臉:大胖!
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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