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喬治小心翼翼地走到狗的旁邊。它嗓子裡抽抽搭搭的聲音現已變成了有氣無力的呼呼聲。魯絲·霍金把它叫什麼來著?對了,叫舍普。“好了,舍普。”他輕輕地說,同時伸出手讓狗聞聞手指。這時,那呼呼的聲音消失了。喬治把褲子往上拉了拉,跪了下來。地上坑坑窪窪,凍得硬邦邦的。他習慣性地注意到,膠帶是比較厚的那一種,兩英寸寬,中部還有一條半英寸寬的軟麻布條。“嚴嚴實實啊,寶貝兒。”他一隻手抓住狗後頸的毛以便固定住頭部,另一隻手從膠帶的末端一點一點地撕開,等到可以完全撕掉的時候,他抬起頭,說:“來一個人,抓住狗頭,我把這些東西去掉。”
一名警察叉開雙腿,跨在狗的上面,把頭緊緊地抓住,狗顯得很害怕。喬治抓住膠帶頭,使勁一扯。不到一分鐘,整個都被撕了下來。喬治十分小心,以免弄傷狗的牙齒,但還是隨著膠帶撕掉了一塊毛皮,讓他著實緊張了一番。舍普回過頭要與跨在它背上的警察一比高低,警察趕緊一躍而下。一明白自己的嘴巴恢復了自由,它便對著這些人狂吠亂叫。“現在該怎麼辦,長官?”
“我把繩子解開,看看它會帶我們去哪兒。”喬治說話的語氣聽起來比他內心的感覺自信得多。儘管他十分小心,但狗並沒有進攻他的任何跡象。他取出一把小折刀用來割繩,這一次比起剛才要簡單多了,而且可以留下了繩子的結,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看來沒有,在他眼裡,這只是一個標準的平結。
繩子一解開,舍普便縱身向前猛撲。喬治毫無防備,他試圖把狗拽住,結果大拇指被劃傷了一塊兒。“該死的!”繩子在手指間嗖的一聲劃過,他感到火辣辣的,心裡十分惱火。一名警察試圖一把抓住繩子,但沒能抓住。喬治握著正滴著血的手,無可奈何地看著它沿著那條小路向米勒和警犬走的方向跑去。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腳步聲和米勒嚴肅的叫喊聲,“坐下!”接下來是一片寂靜。又過了一會兒,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號叫劃破了靜謐的夜空。
喬治從口袋裡摸出一條手絹,沿著狗跑開的方向追了過去。在樹林裡不遠處,他遇見了米勒和那兩條狗。警犬躺在地上,把頭埋在爪子之間。舍普坐在地上,將頭高高地揚起,發出一陣陣令人心驚肉跳的悲號,顯得緊張不安,米勒牢牢地將繩子抓住。“它好像想讓我們從這邊走。”米勒說,同時順著小路的方向朝林間空地的遠處將頭一擺。
“我們跟著它走吧。”喬治說。他用手絹把受傷的大拇指包好,從米勒手中接過繩子,“走吧,寶貝兒。給我帶路。”他抖著繩子說。
舍普一躍而起,搖著尾巴,沿著小路向前跑去。他們在樹林中繞來繞去地走了幾分鐘,林間隱約出現了踩踏的痕跡,一直通向河岸,河面不寬,但水流湍急。舍普隨即坐了下來,回過頭來看著他,伸著舌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可能就是斯卡萊斯頓河,”米勒在他身後說,“它發源於這一帶。很有意思。我聽說水就是從地裡滲出來的。要是哪一年夏天降雨比較少的話,這條河就會完全乾涸。”
“它流向哪兒?”喬治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我想不是流入德溫特河就是麥尼福德河。我記不清是哪一條河。你得看看地圖。”
喬治點點頭。“如果愛麗森是被扛出了那片林間空地,那麼我們也只能跟蹤到這裡。”他嘆口氣,轉過身,用手電照了一下手錶。馬上九點四十五了,“這裡一片漆黑,我們也幹不了什麼。我們還是回村子裡去吧。”
舍普幾乎是被他硬從斯卡萊斯頓河邊拉走的。在返回斯卡代爾的路上,喬治為愛麗森·卡特爾的失蹤心煩意亂。還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如果有人殘忍地綁架了一個小女孩,想必不會對一條狗大發慈悲吧?特別是像舍普這樣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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