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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也無妨‐‐我是被驅逐出龍域的呀，當我離開龍域的時候，我便與那鬼地方再無幹係了。&rdo;

朝然目光沉沉：&ldo;所以呢？離了龍域，你便不是龍神了？你忘了龍域裡有什麼？&rdo;

角木神女愣了愣，像是聽見什麼極好笑的笑話，難以自抑地大笑起來，笑得眉目都有些猙獰：&ldo;是龍神又如何？僅憑一個龍|神|的名頭便想束縛我？而且，龍域裡那東西塌了又如何，左右死的不會是我！&rdo;

朝然垂眼看著她，眼神說不上是憤怒或是憐憫，又或者兩者兼具。

角木神女沒了笑容：&ldo;小朝然，你沒資格這樣看著我。&rdo;

在黯淡的光裡，她眼角有不明顯卻實實在在存在著的紋路。

神明並非不會老，只是老得格外慢。因此，衰老的時間持續得也格外長，痛苦的時間也格外長。

朝然嘆了口氣：&ldo;總之，我今日來此並非要與神女爭辯，只希望神女之前無論因為什麼阻礙於我，明日莫再如此，不然此事若是鬧到神帝跟前，你我都是罪人。&rdo;

角木神女沒有說話，彷彿預設。

朝然起身向她行了一禮，毫不拖泥地轉身離開。

沒走幾步，她聽見角木神女在她身後道：&ldo;要我不作妖，可以啊，但是你得拿什麼來交換。&rdo;

朝然停住腳步，卻不回頭，反問道：&ldo;交換？&rdo;

角木神女笑得好像方才的失態並未存在過：&ldo;是，交換，就當是我強買強賣吧，你準備拿什麼來換我不給你添堵。&rdo;

朝然皺眉道：&ldo;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rdo;

角木神女嗓音微啞，壓低聲音笑著說話時，話音中彷彿藏了一把小勾子，無差別地蠱惑人心。她道：&ldo;你放心，我要的東西，你給的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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