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臺北的婚禮(第2/4 頁)
雲開一直對他兒子薛為十分嚴格,因為要成為薛雲開的兒子必須要經得起風浪、他所承擔責任是一個集團公司,所以他必須承受別人所不能承受的苦難,因為這是一份他所必須要承擔的責任。
薛雲開在給他兒子取名的時候只取了一個“為”字,因為他出生在了薛家他必須承擔責任一份別人所不能承受的責任,因為他是薛雲開的兒子!
薛雲開知道也是時候應該讓他兒子瞭解和認識這個未來的戰場,本來他打算讓他兒子學成後再到內地去,現在他兒子自己提出來這個要求,薛雲開心想:“也好!讓他早點來熟悉這個戰場也不是一件壞事。”於是他聯絡了蔣力晟讓他幫忙一下他兒子想轉學內地的事情,三天後蔣力晟打來電話說事情已經辦好了。
開學了,薛為轉到了內地非常有名的大學——京都大學,就這麼一次無意間的轉學讓他在這裡認識了白天雅。
開學已經一個星期了,這天下午,薛為覺得閒來無事,就到圖書館去走走順便了解了解北大,雖然他在家裡的電腦上看過了一些關於北大的事,如果來到了北大不對她做一些瞭解自己也枉為在這裡就學了。他來到了北大圖書館,裡面卻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他心想:“這也好可以安安靜靜、舒舒服服的找個好位子坐下來好好的瞭解一下這個在內地享有盛名的大學!”
他開始在圖書館裡找他要找的書,突然他看見一下女同學正在看朱自清的散文詩,在美國他也經常看朱自清的散文詩,也許這就是天意,文學相惜,那時候連朱自清也萬萬沒有想到他的散文詩會成就一對佳偶。
薛為不自主的來到這位正在很認真的看著朱自清散文詩的女同學,她看的太投入了以至於薛為來到了她身邊她都不知道,她正在看朱自清的那篇“匆匆”。
現在的意境就如徐志摩寫的那首“再別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但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薛為的心在這一刻隨著徐志摩神遊在這“康橋”中了,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把他從“康橋”中帶了回來,同時也驚動了神遊在“匆匆”裡的那個女同學。
薛為微微一笑:“對不起!打擾到你了。我叫薛為,你很喜歡朱自清的散文詩嗎……”
此時電話還是響個不停,圖書館的阿姨走進來說:“這位同學,別影響了別的同學。”
薛為一臉尷尬的忙說幾個:“是、是…”轉身對身邊看“匆匆”的發同學說:“對不起!我接個電話。”說完他走出圖書館。
一看手機是蔣雨哲打來的,他一接通對方就傳來了調笑的語調:“我們的薛大少是不是又再泡妞了,這麼久才接我電話。”
薛為淡淡的說道:“你這個電話打的可真是時候”。
電話那頭的人笑道:“看來我是把某人的好事給砸了,要不這樣,改天我請你吃飯,算了給你賠個不是。”
薛為沒好氣的說:“這話我怎麼聽的這麼彆扭呢?你小子是不是欠收拾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笑聲。“看來老子不發飆你還真當我沒三刷子丫!”薛為在電話這頭說道。
“別、別……我認了還不成嗎?言歸正傳,我媽讓我問一下你還習慣嗎?啥時候有空來我家吃飯。”
薛為說道:“沒事別給老子我打電話,我忙著呢!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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