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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長也沒再走,和我一道又回去了。
重新回到堂屋裡之後,我爺只是剛開口問張木匠怎麼說她媳婦不是人的?
張木匠立馬脫口而出:「她是個狐狸精!」
我看到連我爺都皺起了眉頭,張木匠何止是清醒,簡直是看得透透的。
「那你咋現在才說?」我爺開口問道。
張木匠眼淚鼻涕一起下來了,哭哭啼啼的跟個娘們一樣:「我怕啊,我怕她吃了我。」
狐狸精女人還會吃人?我對她的印象更加的深刻了。
在我們的安撫下,張木匠才慢慢講述了自己的經歷,他的這個故事,還真的解開了我心裡很多的謎團。
事情還得從一個多月前說起,張木匠接了一個鄰村的活,讓上門去給打幾件桌子凳子。
那戶人家說的很好,管吃管喝,要是一天干不完,也可以在他們家住一晚上。
張木匠本身就是指手藝吃飯的,送上門的生意自然得幹,商量好了日子之後,張木匠起了個大早就去了。
但是等到那天去了之後,張木匠才開始傻眼了。因為那戶人家的大門上貼了輓聯掛了白燈籠,要不是從敞開的大門裡看到了很多人,張木匠連門都不敢進。
因為是提前說好的,張木匠還是得去和主人家說清楚。哪怕主人家出了喪事,他幹不了活也得說一聲,免得以後影響信譽。
主人家也是突然家裡死了人,看到張木匠上門了才想起來幾天前的約定。也沒讓張木匠走,說來都來了就把活幹了吧?
張木匠覺得那戶人家因為傷心,已經有點腦子不好使了。家裡都死人了,還打啥新桌子新凳子?
不過幾既然是主人家開口,張木匠也不好意思反駁人家,就被主人家領到了後面的院子,一個人守著一堆準備好的木料開始幹活。
好在張木匠打小幹慣了木工活,一上起手來就啥也不記得了。一整天下來,連口飯都沒人給他送,他也不覺得餓。
到了下午的時候,張木匠就把活幹完了,才想起來主人家在辦喪事。
張木匠也不好意思這時候去問人家要工錢,可是活幹完了怎麼地也得有個人驗收吧?他就一直在後院坐著,等人來找他。
但是主人家可能是因為傷心過度,真的把他給忘了。
到了天矇矇黑的時候,張木匠又累又餓才不得不去前院找人。
說來也起來,前院各種搭手辦喪事的人很多,但是張木匠在後面幹活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不過主人家一看到張木匠就想起來了,過來道歉說馬上去給他拿錢。
張木匠就在院裡等著,主人家也不知道去哪兒拿錢去了,老半天也沒回來。
無所事事的張木匠就開始四處亂看,卻一眼看到了堂屋裡的一張黑白遺照。
在我們這的農村,家裡死了人基本上都是直接把堂屋佈置成靈堂的。
張木匠看到了死者的遺照,也沒覺得害怕,就是覺得可惜。
因為遺照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就是後來我們遇到的狐狸精女人。
張木匠見那主人家四五十歲的樣子,一開始還以為是家裡老人過世了,現在看上去竟然是死了女兒。
越是這樣想,張木匠就越是覺得心裡難受。一輩子打光棍的張木匠真的覺得可惜,而且慢慢的周圍什麼都聽不見了,眼裡只有那張黑色照片。
不知道怎麼地,張木匠就已經進了屋。女孩的屍身已經放進了棺材,但是還沒有封棺。
張木匠下意識的就想伸手摸向女孩的臉蛋兒,同時嘴裡還下意識的說出來心裡的想法:「你這麼年輕,死的真的是太可惜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尖細的女人聲音出現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