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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閒庭坐過去，叫了一聲&ldo;奶奶&rdo;。

老太太&ldo;恩&rdo;了一聲，輕緩道：&ldo;還知道回來。&rdo;

&ldo;您說哪的話，我這不剛忙完。&rdo;

陸閒庭說著把手裡的鐲子遞過去：&ldo;廣州買的，襯您。&rdo;

老太太終於有點笑意，問起廣州那邊的情況。

&ldo;你周爺爺身體怎麼樣？&rdo;

&ldo;尚可。&rdo;陸閒庭說，&ldo;周老要我問您好。&rdo;

午後安靜，陽光從窗格里零零散散灑進來，客廳裡只剩下時鐘的嘀嗒聲。

&ldo;我聽說你最近醫院跑的挺勤快。&rdo;老太太說的不經意。

陸閒庭&ldo;恩&rdo;了一聲，&ldo;去看看季老。&rdo;

老太太睇他一眼：&ldo;還有呢？&rdo;

陸閒庭笑笑，&ldo;見個熟人。&rdo;

見他連打太極都懶得，老太太&ldo;哼&rdo;了一聲，挑明瞭問：&ldo;你就非她不可？&rdo;

陸閒庭也不知道聽沒聽懂，手肘搭在沙發上沒接這話。

旁邊一直照顧老太太起居的萍姨端了水果上來：&ldo;陸先生，老太太最近頭風又犯了，還不愛吃藥您勸勸。&rdo;

話題就這麼被繞開，祖孫倆很有默契的各退一步，奶奶沒一會又說犯困，逕自上樓把陸閒庭一個人撂在了客廳。

萍姨打量陸閒庭的神色，輕聲勸道：&ldo;陸先生，老太太年紀大了，有些事不能太著急。&rdo;

陸閒庭垂眸默了兩秒，&ldo;我知道。奶奶的身體還勞煩您費心。&rdo;

萍姨應了一聲，目送他出門後端了燕窩上樓，老太太端坐在書房，聽見動靜睜眼：&ldo;他走了？&rdo;

萍姨示意了一下桌上的玉鐲子：&ldo;陸先生心裡還是記掛著您。&rdo;

&ldo;他那哪裡是記掛我。&rdo;老太太搖頭，&ldo;隨便哄我開心罷了。&rdo;

&ldo;那個女孩‐‐&rdo;老太太沉吟片刻，&ldo;你還記得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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