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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怎麼這樣膽怯，正義感哪去了?&rdo;程靈素說。

&ldo;這個世界哪有正義啊，你別這麼天真好不好，能活著就已經很不錯了。&rdo;秋水搖頭嘆息。

&ldo;走吧，拍下這些已經足夠。&rdo;程靈素收起手機。

這時有護士走過來，兩人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悠悠走向樓梯口，倒也沒引起注意。

下樓的過程當中，秋水再次嘗試撥電話給阿牛，聽到的話仍然是‐‐不在服務區或者已經關機。

考慮到偷窺手術室耽擱了大概五至六分鐘時間，擔心朋友的安危，秋水幾乎跑著下樓梯。

&ldo;說說你的意見，我應該怎麼處理這段影片?&rdo;程靈素跑在他旁邊，非常嚴肅地問。

&ldo;最好匿名放到網路上，讓大家看，這樣比較安全，被網管刪除之後還可以再發若干次。估計交給差人恐怕沒用，這年頭誰的錢多就可成為重點保護物件。想勒索敲詐肯定也不行，錢還沒到手你多半就會被滅口。&rdo;秋水說。

懷疑

幾分鐘之後，兩人跑到五樓。

秋水開始喘氣，程靈素卻若無其事，顯示出良好的身體質素。

行進過程當中，又撥了三次電話，分別打給阿牛和郎淡平，仍然聽到不在服務區或者已關機的回應。

打給龍嘯雲的電話倒是接通了，這胖子說沒有見到那兩位帥哥。

&ldo;咱們再快一些。&rdo;秋水開始加速。

程靈素說：&ldo;我還是很想把這些證據用來勒索一筆錢，估計應該能夠成功，就不相信醫院有這麼牛叉?這幫人不可能跟黑社會一樣危險吧。&rdo;

&ldo;他們連人的器官都敢挖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rdo;秋水說。

&ldo;這麼大的一個場子，工作人員恐怕得有好幾百號吧，他們這樣亂來，就不怕被內部人檢舉揭發?&rdo;她說。

&ldo;有很多組織或團隊規模比這家醫院大n倍，同樣結實得如同鐵板一塊。&rdo;

交談的同時，腳步沒有停頓，他們跑到了一樓。

出乎預料，這一回沒有發生任何怪事，兩人順利進入司機值班室。

龍嘯雲仍在看那本破舊的非法出版物《茶餘飯後》，令人不禁懷疑，這胖子恐怕都能夠背誦許多整篇的艷情故事了。

&ldo;你們回來了，我很欣慰。&rdo;龍嘯雲說。

&ldo;我的兩個朋友呢?&rdo;秋水問。

&ldo;他們追逐你倆去，再也沒回來。&rdo;龍嘯雲攤開雙手，一副極無辜的樣子。

&ldo;你有沒有搗鬼?&rdo;程靈素嚴厲地問。

&ldo;沒有啊，我一直乖乖坐在這裡，等待天亮太陽公公出來，幾乎就沒動過。&rdo;

&ldo;如果知道是你搗蛋的話，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rdo;程靈素對胖子充滿了敵意。

&ldo;說話別這麼沖，小妞。&rdo;龍嘯雲冷笑。

&ldo;我們去太平間看看。&rdo;秋水拉著程靈素離開了值班室。

龍嘯雲在背後故意大聲說：&ldo;慢走不送，有空來玩，需要幫忙就打座機電話。&rdo;

&ldo;我懷疑一切都是這死胖子搞的鬼，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他最可疑。&rdo;她說。

&ldo;我們沒有證據。&rdo;

&ldo;應該把他綁住，灌些辣椒水到鼻孔裡，看他招不招，如果還不行的話，就搞個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