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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公然撬牆角挖人?
「多謝師兄好意,我的心性更適合問道宗。」
南陌遙道:「也好,倘若得閒,可來清音谷交流一二。」
話都說到這裡了,越禕沒有再拒絕,道了謝,便各自退場。
因這劍意,她隱約清楚自己需要什麼樣的靈劍了。
子時,明月高懸。
越禕換了一身舒適的衣服,前去赴約。
後院的亭中,堅今負手而立,黑衣墨發,幾乎要與夜色融為一體。
聽到有人靠近,堅今分辨出是誰的氣息,轉過身來,溫聲喚道:「禕禕。」
「魔尊久等了。」
「是我來得太早,你很準時。」
兩人坐下之後,越禕鋪開神識,隨時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堅今顯然察覺到了,沉默了一瞬,道:「你倒是謹慎。」
「身負重任,自該小心行事。此處還好,在問道宗之中,才是日日如履薄冰,恐壞了魔尊的大計。」
言下之意,她很危險,所以沒有重要的事,不要隨便找她。
堅今漫聲道:「哦?如履薄冰?可本座怎麼聽聞,禕禕與那莫餘道子的大徒弟,關係很是親密呢?」
越禕佯作痛苦狀:「逢場作戲罷了。」
堅今不是很相信這女人的鬼話,勉強安慰道:「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哪天暴露了身份,本座自有法子將你帶出問道宗。入了我焚煞門,做本座唯一的徒弟,還無人與你爭寵,不比你在問道宗內,上面還有那些個師兄師姐好得多?」
越禕心道他們又何曾爭過,顏秋分明是誰也不管。
別的師父是一碗水端平,她直接把碗掀了。
堅今沒聽到回應,笑容逐漸收起,冷聲道:「怎麼,你不願?」
越禕心知這魔修脾氣古怪,喜怒無常,不知道哪句話不合他心意就得罪他了。
當年雲雨宮一劫之後,他連著幾年沒給她好臉色。
連忙道:「如此殊榮,自然是願意,方才是太過欣喜,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不必欣喜,以後這樣的事還有很多,你安心受著就是。」
越禕暗自祈禱這人能低調一些,不要搞事情,她只想安心在問道宗修煉。
「魔尊深夜傳召,不知有何吩咐?」
堅今笑得溫和:「禕禕,你可想知道,本座這遮擋之下,究竟是何面容?」
越禕愣了一下,這人依舊以黑色的綢帶覆住雙目,露出下半張臉,唇形很是好看。
「魔尊的面貌,怎敢妄加揣測。」
「有何不敢?如今本座借你幾分膽量,」堅今道,「禕禕,過來。」
越禕起身挪了兩步。
「再近些。」
越禕又挪了一步。
堅今輕輕嘆了口氣,伸手將人拉到了身前。
越禕扶著石桌穩住身形,才沒有撲在他身上。
堅今坐著,手臂虛虛地環在越禕後腰;越禕站著,低頭俯視著堅今。
「禕禕,摘下來。」
越禕猶豫了片刻,抬手解開了發間的結。
黑色的綢帶緩緩落下,堅今睜開雙眸。
那是一張,與白鈺沒有絲毫區別的面容。
越禕目露驚訝。
堅今定定地望著越禕,良久,壓下眸中的情緒,笑道:「本座曾無數次想像過禕禕的模樣,總算得以一見。」
越禕道:「魔尊的眼睛痊癒了?」
那「帝女淚」真是好東西。
「還未大好,上個月可以看清一些東西,只是見不得太陽的光,好在能借著月色看一看你。」
越禕心道這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