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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就能測一測那惡蛟身上的血氣精華對藥效的作用究竟有多少了。
午飯是地鍋雞加一盤炒四季豆。
謝芸掀開鍋蓋看了看,聞著那撲鼻的香味,一時間覺得有些恍惚。
周勝剛說要傷退那會兒,她心裡多慌啊,天塌下來的感覺都不過如此。
現如今周勝真的回來了,粥飯是溫熱的,是比食堂更合她口味的,她竟然一點都沒再有當初的惶恐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心臟見識了大風大浪,周勝傷退這事在她潛意識裡也變成了小事吧。
有啥事能比多年建立起來的唯物主義世界觀一日崩塌,知道世界上真的有陰差有鬼魂,更讓人驚悚?
飯菜端上桌,周勝把碗筷擺好,倒了一些從他爸那邊順過來的藥酒,美滋滋地吸了一口。
謝芸催動『無相金睛』,看了一眼那藥酒的本質,確定那藥酒對周勝的身體康復有益無害後,這才沒端走周勝手跟前的酒杯。
「這藥酒釀得稍微有點糙,你回頭買點高度數的白酒來,我給你釀一點對身體恢復好的。再給兩邊的爸媽也釀一點好的藥酒。」
「成。」
周勝同謝芸說起了上午看門市的事兒。
「我上午在附近走了走,看上一處院子,不是樓房的門市,是民居平房。蓋得挺好,但房主家兒子要娶媳婦,人女方家裡要樓房,不要平房,所以打算把平房賣了,賣房的錢去市檢察院那邊買新蓋的樓房。」
「我看要的價格挺公道的,比市場價還稍微低一點,院子修得方方正正的,自家還打了井,下水道走的也是公家的下水,你要不要抽空去看看?如果買下來的話,正房可以直接住人,東房的牆上鑿個門出來,就能直接改成門市,和醫院是斜對面,就隔個馬路。」
周勝這麼一說,謝芸立馬就對上號了,「就院門是紅鐵皮門的那個?他們家打算賣房子?我記得房主是修車的來著……」
「對,就是那家,靠著在公路旁邊開修車點發家的。」
那房子謝芸也能看得上,距離醫院近,離醫院家屬院也近,走路用不了十分鐘就能到家,她問,「要多少錢?」
「要價是八百八,但說是可以談。」
謝芸沉吟片刻,「能砍下去,奔著六百六去砍,肯定砍不到六百六,我的心理價位是七百塊左右,最多七百五。」
這年頭的房子又不算貴,樓房價格是挑高了些,平房卻是根本不值錢。
周勝當天下午就去談了,那房東是真的急著出手,怕耽擱久了買不到檢察院那邊的新樓房,同周勝把價格議到七百二之後便定了下來,張羅著隔天就要去房管局辦理過戶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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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這小院和改建的事情都是周勝在張羅,謝芸心裡大概有數,細節沒同周勝去摳。
她不愛在這種事情上操心,由著周勝的想法去弄,只要最後結果能讓她八分滿意就成。
強求別人做事做到讓自己十分滿意,那是不道德的。
多數人自己都沒辦法做到讓自己十分滿意。
對自己較真求個十全十美十分滿意,那叫強迫症。
對別人較真求事事順心十分滿意,那叫控制慾強。
周勝一邊忙著聯絡他的戰友們搞定進貨的貨源,一邊裝修改建新買來的院子,謝芸也沒閒著,抽空跑了好幾趟藥材公司,按照她記憶裡重機廠附屬醫院藥房最常用的藥物拉了一條單子,都從藥材公司簽訂了長期批發合同。
批發和零售價格的相差……那叫一個懸殊。
謝芸也是這會兒才知道,原來藥材公司給醫院藥房供藥的時候,並不是按照藥房臺帳上寫的進價來,是要比進價還低的,而且一次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