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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舒宜搖搖頭,“你爺爺說家中要添人口了,以後日裡開支也就重了,他手上也沒什麼長效的資產,為了防坐吃山空,所以問我買了公司的兩股股份。”
夏若曦立即哼了一聲,買股份?只不過堂而皇之的藉口,訛人的目的才是真的。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她生氣也沒屁點用處。何況之前她用心設計,都終是沒躲過這樣的宿定。這會兒也只能認了。
“夏天芮呢?那天,她不是找你鬧事了嗎?”說到底,夏若曦還是覺得應該慶幸吧,至少沒像前世那樣,夏家那麼逼迫母親墨舒宜,沒動輒上法庭的肝火。
墨舒宜苦搖頭苦笑,“那邊也沒事了,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
夏若曦心裡真是氣炸了,母親雖然不肯說,但是一定的是又損了錢財,費了心機。那一幫混人,除了想盡辦法的算計,就是將這邊當如來佛似的,不燒半柱香,卻想盡辦法的討好處。也怨不得她父親夏天澤那樣冷血,遺囑上極力的不讓那幫惡狼得半分便宜。她現在是沒有能力,等著她能掌控局面,一定好好收拾那些恬不知恥的人。
第三十四章 失控
夏若曦心裡真是氣炸了,母親雖然不肯說,但是一定的是又損了錢財,費了心機。那一幫混人,除了想盡辦法的算計,就是將這邊當如來佛似的,不燒半柱香,卻想盡辦法的討好處。也怨不得她父親夏天澤那樣冷血,遺囑上極力的不讓那幫惡狼得半分便宜。她現在是沒有能力,等著她能掌控局面,一定好好收拾那些恬不知恥的人。
墨舒宜瞧著夏若曦的臉色變得好難看,知道女兒的壞脾氣,一向不知道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的道理,輕輕的握緊夏若曦的手,“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沒必要那麼看重,現在我們母女這樣平安的生活,比什麼都讓我感到欣慰。”
夏若曦無奈的嘆息,母親怎麼知道她的淡薄名利,只是助長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更重的貪婪。就如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善良施予的人不對,到頭來給自己的就是禍事。
“好了,好了,總說那些煩心的事做嘛?”周芷晴一旁對夏若曦的冷臉色看不下去了,開頭轉移話題。還是她細心注意到夏若曦手上沾到的水彩,“你手上怎麼弄了,上哪裡畫畫了?”
夏若曦低頭看下手指,也想起實在不必要為已經發生的事煩擾,還有很多事要她去鋪墊謀劃。“是一時手癢,看著那個姚芊芊在園子裡畫畫,畫本來完成了,卻遭了點墨汁弄砸了,我就忍不住給添了幾筆。哪知道她極為喜歡,還要我下午幫她畫張油畫。”
墨舒宜雖沒見著女兒畫那張畫,但聽著夏若曦的話意,得到了那姚芊芊的讚賞,心裡立即喜了。“若曦,從小就有畫畫的天賦,隨便塗鴉的畫稿,都會被人誇天才之作。只是太隨性散漫,就是不肯專注。若不然我們夏家早就出來名畫家了。”
周芷晴對墨舒宜的話頗為贊同,“這倒是真的,不過這死丫頭,真是不上進。懶得跟豬一樣也倒罷了,偏偏死脾氣臭的要命,上次我介紹的那個畫教,可真是沒少受她的氣。弄的我後來再見到人家,都恨不得捂臉藏起來。”
周芷晴對墨舒宜抱怨夏若曦,不過這倒提醒了夏若曦,那個前世被她用筆洗砸走的畫教,未久就要出現了。希望到時候,她能好好利用,縱然現在發生的事,讓她有些喪氣,極力想改變的事,終究沒逃過宿命的安排,不過,她要是就此罷手,這重生還有什麼意義?
於是,夏若曦撇嘴說:“切,我脾氣臭,你怎麼也不問問你那個朋友,他個脾氣又好到哪裡去了?一派的臭清高。”
周芷晴立即呲牙,“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嗎?少推卸責任,臉皮厚也倒罷了,偏偏還蠻不講理。”
夏若曦一臉無辜的嬌嗔,“哼,你才不講理呢,這天底下還有比我更通情達理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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