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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對你，而你對我不對別人。這麼說是有了？&rdo;

&ldo;你不也說好不生氣的！&rdo;

&ldo;好，可以，你說。&rdo;

&ldo;畢竟是在那種地方上班，有時難免被人佔便宜，只有一次被一個喝醉了的客人強吻，我當時情急用酒瓶砸了他，還好不是什麼大來頭的客人，經理幫我處理了。&rdo;

&ldo;什麼時候的事？&rdo;餘生強壓怒火。

&ldo;這種不是常客的人沒人會記得的。所以後來會答應你，主要原因不過是想依靠於你脫離那種讓人厭惡的日子罷了。&rdo;

&ldo;對不起，沒能給你安心的依靠。&rdo;

&ldo;問完了？&rdo;

&ldo;其實還有一個問題，但是現在問你，你肯定不會回答，所以留到以後吧。&rdo;

&ldo;既然現在我都不說，這麼確定我以後一定會回答？&rdo;

&ldo;文文，我自有辦法讓你回答。好了，現在可以休息了。&rdo;

第三天文文覺得恍恍惚惚，思維不能凝聚。

第四天。

&ldo;文文，你怎樣？&rdo;

&ldo;沒什麼，只想睡覺。&rdo;

餘生急忙到文文面前，&ldo;別睡，乖，陪我說說話。&rdo;

&ldo;我不難受，真的只是想睡而已。&rdo;

餘生呼氣到文文嘴裡。

&ldo;我又不缺氧，你這是救我還是乘機吃豆腐。&rdo;

&ldo;我不困，你這樣倦怠讓我害怕，乖，堅持完今天，明天小吳就開門了。&rdo;

文文撫著餘生的臉，想再說點什麼，可眼皮沉得撐不住，任餘生呼喊也無法張開。

文文醒來，在餘生懷中，探探鼻息溫熱，放下心來。

&ldo;餘生。&rdo;餘生不應。

&ldo;餘生、餘生。&rdo;餘生還是沉睡，文文嚇壞，不停拍打呼喊餘生，眼淚嘩嘩的流。

餘生捉住文文胡亂拍打的手，&ldo;沒水了嗎？要以淚洗面？&rdo;

文文趴餘生懷裡嗚嗚哭個不停。

&ldo;文文，可知你哭功了得？&rdo;

文文起身，抹乾眼淚。

&ldo;小吳什麼時候來？&rdo;

&ldo;10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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