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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讀的日子其實很好過,不就是下課之後收拾好東西上樓去沈子嘉他們班麼?而且這樣子一來,我起碼放學不用跟陳昊頤一起走了。
但作為重生者,老天總是不會叫你長久低調的,比如說我,一個不留心又低調華麗了一把。
事情是這樣發生了,起因是一張空出的英語卷子。為了迎接大聯考,現在全校最繁忙的就是油墨列印室了,那一疊疊的雪花捲啊。
正好那天我自己的英語老師也發了張卷子,然後沈子嘉他們正好進行英語抽測,我就乖乖做自己的作業,結果也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居然將多出來的空白卷放我桌上,結果我也沒細看,看到有卷子就以為是自己唰唰唰寫了起來。
直到我做到最後一題,發現原本類似“Howareyou?Fine;thankyou。”這樣的兩句式對話填空成了四句式短對話之後,我才意識到這“超綱”的英語卷子應該不是我的。
但是遲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聊監考,繞到我身後來的沈子嘉班上剛從師大畢業的漂亮英語老師抽走了我的英語卷子。我抬頭可憐巴巴地看著那個燙著時髦大波浪發的美女老師,我希望她把卷子還給我,我只要我低調的小學生活。
可,天不從人願。現在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是格外地引人注目啊,“哎,你看啊,她就是三年二班的景年啊,你知道不,她除了對話沒寫,全做對了五年級的英語卷啊。”
哎,我想要循序漸進的高調,而不是這樣跨幅度的大躍進啊。
這件事除了讓我班裡的英語老師對我表示了高度的關注,並且對我開小灶之外,老爸老媽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訊息,對於我的解釋,說是跟著沈子嘉還有方勁複習的時候看來的說辭,老爸老媽一致覺得我在學習英語這事上有著超高的天分,於是他們決定在少年宮給我報個英語班。
反正日後的四六級、託福、雅思都要考英語,我比別人早起步也好,而且上了少年宮,我就有理由觸發我對別的學習興趣,一技之長好傍身,我並不排斥自己藉機培養多種興趣,成為一名五講四美的大好青年。
少年宮的英語課排在週六早上半天,對此安排我沒啥不滿,反正也不需要大清早就起來,八點半的課。
可是當我看見陳昊頤小身板坐在筆直地出現在少年宮裡的時候,我怒了。
上次咱都把話說得那麼明白了,陳昊頤,你的自傲,你那該死的金貴哪兒去了?這樣上趕著找我罵麼?
高調引發的連鎖事件
大概是因為我能做對五年級的英語卷子對各家家長都太刺激了,而陳家可能也是其中之一,陳媽媽摸著我的腦袋衝我媽直羨慕,“你家年年可真厲害,我家昊頤可不能落了太多,我尋思著也給報個英語班。”
看著坐在我邊上一絲不苟做著筆記的陳昊頤,我覺得老天是不是在故意玩我,但是媽媽跟陳媽媽已經商量過了,兩家都在同一個大院,平時可以一起去上學,若是遇上誰家有事,可以拜託另外一家幫忙接送一下,倒是方便多了。
陳媽媽對我倒是一直和善,上一世甚至因為我從小沒了媽媽對我多加疼愛,所以當著媽媽還有陳媽媽的面,我沒有表現得很牴觸,可這並不表示我就此屈服了,再次遇見你,只能是我的孽緣了,陳昊頤,我們最多隻能算是世交的朋友,比陌生更加疏遠一點的關係,如此,罷了。
沈子嘉他們畢業班為了衝刺那寶貴的五十個名額,週六早上補課半天。我知道方勁他們似乎不怎麼喜歡陳昊頤,不過沒必要講這件事,不過後來沈子嘉到底是知道了這件事,只能說是景年的影響力太大了。
人們甚至不去想我是考完那張卷子之後才報的興趣班,他們理所當然地想我是報了興趣班之後才有了那樣的本事,於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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