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近前有小路，兩人順路盤旋而上。

兩側枝杈橫生，山石嶙峋儼。

觸目看去，倒也算是一樁風景。

當然，若是事先沒有聽到軒轅子夜的話。不然，哪有什麼心情賞景？一如軒轅清虹和龍行雲兩人這會，看似走的隨意，可實際上所有的精神和注意力都提起來，時刻防著意外和突發事件呢。

十點多的太陽，因為是秋季，不冷不熱的，光線照射在人身上，甚至多了種懶洋洋的氣息，讓人有種懶散之感。

轉眼半個小時過去。

兩人眼看著就要到半山腰。

風平浪靜稔。

頭頂上的太陽仍是靜靜的照射著。如同給兩人披了身細紗，兩側的樹，有風吹起來，枝葉沙沙作響。

“難道說，子夜的話是假的？”

“我總覺得這裡有點不對頭，可又想不通哪裡不對。”龍行雲停下腳步，看向和他並側而立的軒轅清虹，彎腰自地下撿是顆石子，遠遠的丟了出去。

半天后。

預料中的聲響沒聽到，兩人都皺起了眉頭，你看我我看你，互看了兩眼之後，軒轅清虹聲裡多了抹凝重，“石頭丟出去，落在地下沒聲音？”

她伸手從地下又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塊，這次直接對著不遠處的山石丟去，以她的臂力，全部力氣卯足勁丟。

石頭落地，滾了幾滾。停下。

然而，軒轅清虹和龍行雲兩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同時驚撥出聲，“真的沒聲音。”剛才，軒轅清虹丟出去的石頭就在他們面前，按道理怎麼也得有點聲響的，可事實上是他們一點都沒聽到！

頭覺得有些發暈，胸口發悶，龍行雲揉揉眉心，腦中一道亮光瞬間掠過，他呀的一聲輕呼，“我想起來了，就是這個，是靜。”

“靜？”

“對，就是靜。”對上軒轅清虹疑惑的眉眼，龍行雲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理智慢慢理出一條頭緒，“你仔細回想一下，咱們自打上這山之後，除了你和我的說話聲，你可曾聽到別的動靜沒有？”說著話，他還為了證實自己的話似的，抬腳在地下連跺了兩下，揚揚眉，看向軒轅清虹，“看到了嗎？”

聯想到剛才的動靜，再加上之前這會龍行雲的動作和話，軒轅清虹挑了下眉，略一沉吟，在腦中組織了下詞彙，她看向龍行雲，“這座山，除了咱們，沒有別的活物？”

“對，包括這坐山，都是死的。”不然，為什所有的一切都是悄無聲息，一點聲響動靜都沒有？

“啊，山也有死的說法？”

“有！”龍行雲伸出食指在眉心上按壓了兩下，試著想了一下措詞，對上軒轅清虹的眸子，“山有靈，並不只是古代傳說，如同你們這些古武世家一樣，都是真實存在的。不過就是，你們這些古武世家可以入世，而這些山靈，則只是一個靈，他們永世只能潛在山體之中，不得而出……”

想起龍行雲的身份，知道他應該是看過那些亂七八遭的書之類，軒轅清虹也辯解，只是略揚了揚眉，“你的意思是說，這山的山靈，已死？”

“正是這樣。”

姑且不論這個是真還是假，也只當是真的，軒轅清虹看向龍行雲，“若是山靈死，那麼，會出現什麼結果？”

“這山，會變異。”

“比如說，人登上來，會死亡之類？”軒轅清虹眼底精芒掠過，細細的咪了眼，帶著幾分幽芒看向對面的龍行雲，“你確定，不是人為？”

“這個，我也說不準……”龍行雲在軒轅清虹那清澈似水的眸子裡訕訕一笑，解釋道，“剛才那些也只是我看到的一些資料，沒有人能證實的。”

頓了下，龍行雲把身子倚在身後的山石上，扯了把樹葉拈著玩，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