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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的跳完舞,才發現貴賓座位上樑希澤的身影。
而分管工程部的副總姓李,他那日獨唱了一段很老的紅色歌曲,在曲奏間歇時對著全場員工喚道:「工程部的兄弟姐妹們,都上來集體拜年。」
陸靜也隨著眾人上臺,一隻話筒不知怎麼就傳到了陸靜手裡,她不敢搶領導的風頭,只急急的將話筒推給下一個同事,而那個同事又將話筒推給她。
她不好再推辭,只得在心裡打了幾拍調子,然後就著李副總的調子合了一段男女二重唱。
她並不覺得自己唱的有什麼不妥,但是她一開口便引來全場驚艷的掌聲。二重唱向來醉人心絃,尤其是那些經典的紅色歌曲。陸靜雖然沒受過專業的聲樂訓練,卻受過母親不少的指點,知道如何用氣,如何發音。李副總音色平平,她的音色卻婉轉動聽,如若黃鸝啼鳴,瞬間將氣氛推進至高/潮。
陸靜在年會上大放光彩,隔日全公司便全知道了「工程部那個會唱會跳的陸靜」。連李副總出席飯局,都愛帶著陸靜。
這下陸靜又不免和梁希澤有了接觸。兩人最多時一週見了三次面,梁希澤每次都衣冠禽獸一般,對著陸靜敬來的酒不推辭不拒絕不為難,彷彿他們只是最普通的工作夥伴。
而劉小丹對梁希澤的愛慕已經到了極點。無論梁希澤坐在哪裡,劉小丹都會笑意盈盈的敬酒。陸靜在暗中觀察,發現梁希澤還是那個臭脾氣,對周遭的一切都視而不見,眼界頗高,時而驕傲時而冷漠。即使面對劉小丹這麼漂亮女孩敬酒,也只是懶懶的將酒杯舉起,也不說話,只抿一小口便放下杯。
劉小丹見他酒杯漸空,便拿過酒瓶替他倒酒。梁希澤卻用手臂擋了一下,十分的不留情面。那天喝的酒很是高檔昂貴,劉小丹手中的酒撒了他一身,便拿起餐巾紙替他擦拭,他只側身避過,淡淡道:「我自己來。」
劉小丹笑道:「梁哥您這是怎麼了?我身上帶著毒麼?連碰您一下都不行?」
梁希澤語氣慢條斯理,卻明顯的帶著不耐:「是我身上帶著毒,怕是你碰不起。」
儘管陸靜已經知道梁希澤的性格脾氣非一般的惡劣,卻還是在心中吃驚不已,暗中琢磨著梁希澤以後會碰見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心甘情願的低下那高貴的頭顱。
她轉而又想,也許他是喜歡男人的吧?
這樣看下來,梁希澤對陸靜的態度竟然算是非常好了,至少每次見到她都是笑臉相迎的模樣,別人敬酒他也喝,只是陸靜敬酒,他無論有多少杯中酒,每次都幹。因此公司裡又傳開了關於梁希澤對陸靜另眼相看的傳言。
劉小丹只恨恨道:「陸靜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勾搭完旭總又勾搭梁總啊?」
「你不知道嗎?聽人力資源的小奧說,她父母好像都是高管,和旭總很熟,所以打了招呼就過來了。」
劉小丹憤憤不平:「熟就了不起啊?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別的,也就會唱個歌跳個舞討人歡心,跳樑小丑一般,上不得大雅之堂。」
這句話被正在茶水間裡倒水的陸靜聽的清明。可是她在工位上見到劉小丹時,對方卻依舊是笑意盈盈,滿面的溫婉道:「走啊,吃飯去。」
社會上人心險惡,陸靜這才有所感。
她只在晚間酒席上,當著眾人的面脆生生的叫了一聲:「希澤哥。」
劉小丹臉色驟變,而席間大部分都看好戲一般的看著二人。
梁希澤只是淡淡的笑,倒了一杯酒端給陸靜,又倒了一杯酒給自己,兩個人碰了一碰,一飲而盡。
他道:「行,這妹妹今兒我認下了。」
第8章
兩個人兄妹相稱後,反而倒沒有了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有時甚至在一起吃飯喝酒時也能說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