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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酒店卻從未受到過任何指控,白人誰都不吭,黑人也毫無怨言。
但他一向不侵犯自己農場的女奴,原因之一是他感到那樣做會丟人。他手下的奴隸一切都依靠著他的保護,吃的、住的、甚至他們的生命全是他給的。良心絕不允許他動搖仁慈的上帝所給予他的信任。
於是,他屈尊就下地跨進坎特威爾小酒店,並寬慰自己,酒店ji女們已是墮落得無法挽回的人。這使他在一定程度上從罪咎感中解脫出來。
再者說,酒店的汙濁環境也是能夠滿足他渴望黑暗的心理要求的一個重要因素。
埃廷納的情*衝動不是簡單發生的。它們是各種複雜因素經過綜合平衡後的產物,其中包括:負罪感與yin*,邪惡感與非々之想,走向漆黑罪惡深淵的難以拒絕的引誘與內在的清白高尚的道德觀念和頑抗——直至那些無法抵禦的渴望象緩慢發酵的酵母將各種罪惡因素*漲起來,最終壓倒光明的一方為止。而後,他便可以ziyou自在地去擁抱歡樂,沉溺其中,在其中匍匐……
這種高強度xingyu只有在想到黑面板的女人時才會產生。
他從未想像過這種純粹的xing生話能夠在他和與自己同種的女xing之間進行——至少,與一個紳士樂於娶其為妻的體面夫人無法達到。看到這種典範xing的女xing,就等於看到了女xing的純潔和全部最珍貴的美德;此印象是他貞潔無暇的母親在他兒童時代銘刻在他大腦裡的,他把記億中的母親認作上帝的特等天使。他堅信,任何真正的夫人都不可能自甘墮落擺出xing*所必需的只有野獸才做得出的醜怪動作,除非為了一個目的:生育。
他曾在婚前婉轉巧妙地設法將這一觀點傳達給納西絲,並十分坦率明白地告訴她,他娶妻的主要目的是要給他的外甥卡森提供母愛,其次需要有人善管家事和應付社交。納西絲完全同意,並讓他放心,她的願望也只有一個:做他的忠實幫手,做卡森的慈愛母親。
“老爺,我隨時都等著您呢。”
他解開軍裝上裝的鈕釦,低頭看著骯髒床墊上的她。他不禁想到,大概己有成百上千的人在這骯髒墊子上與她一起打過滾、扭過團、壓過摞了:一個是柔順屈從的黑女人,—個是獸xing大發的白人野獸,兩人身上都冒著臭汗,緊々鎖固著對方,將xingyu、殘忍和仇恨猛烈地交織到一處……
小床吱々一叫,她被轉過身。
正文 夏洛伊激戰第二章 (2)
“老爺,您只管說,喜歡怎樣。レ♠思♥路♣客レ我保您快活……”
她稍々叉開雙腿,剛好露出藏在捲曲*毛下的cháo紅泛亮的*門。
一股涼氣猛然穿透他的脊樑,他頓時記起頭一次見到女xing人體這最隱密部位的情景:
在榨糖作坊的黑暗角落裡有個黑奴姑娘,她躺在乾燥的幹蔗垛上,粗糙的棉布裙圍在大腿跟兒……他的父親,褪下褲子,雙膝跪在姑娘叉開的雙腿間。他當時又害怕,又驚奇,觀看著他父親一下々堅定有力的捅擊,傾聽著他父親發出的快活的呻吟和那姑娘一聲々輕微的悲泣……
他嚇得跑開了,那一幕的情景永遠銘刻在記憶之中。從那之後他就開始厭惡和憎恨自己的父親。
但是每當他再望見黑女人的那種yin猥的**時,他內心竟象被燒烙一般也蕩起瘋狂猛烈的激情。
他把上裝掛在牆角的釘子上,開始解褲帶……
事畢之後,他緊貼著那哺ru動物的柔軟身體心滿意足地躺下。他覺得後背上仍然流淌著汗水,額頭上冒著汗珠。他混身燒灼,—動也不願動,但他的感情卻隨著又酸又香的*交氣味的溢揚高漲起來,更覺得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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