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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清,呼呼的北風依然是那樣刺骨,秀將身上的衣服使勁裹著,看到門邊有一袋東西,她走過去,用手試了試,是米。肯定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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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酒女人(4)
秀將米提進屋裡,關上門。開啟一看,足有三十來斤,裡面用油紙還包著一塊肉,這可是一年來秀家很少見的稀有物。秀放在鼻子上好好的聞了聞,肉的味道真香,明天孩子們見到了甭提有多高興。秀很小心將米和肉放好,又檢查堂屋的大門,進房脫衣睡覺。
這一夜,秀睡得很甜。她夢見自己躺在昆保的懷抱裡,昆保正在用嘴唇親吻著自己,那樣甜蜜,那樣醇香,像自己剛出的酒一樣,醇正、讓人回味無窮。又夢到隊長用他粗大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來回的揉捏著,好痛,好刺激,好興奮。秀鼻孔裡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離過年還有二十天。
秀和隊長商量想趁天氣好,再釀兩槽酒。隊長同意了就安排她年底不用再出工,自個兒安排釀酒。隊長年底是最忙的,各小隊要集中結算,二隊結算得好,隊長臉上也有光。年底場部會進行表彰,大獎狀一張毛巾一條。能得到獎狀,整個二隊年底分物資就會多很多,隊長在整個二隊的工人面前,更有威信,更受人尊敬。
隊長安排保管叫上幾個臨時工用板車拉了十袋高粱,送到秀的酒加工廠。秀已經將酒槽清洗乾淨,燒的柴,保管拉來了八大車。其實用不了這麼多,也是男人們同情這個女人,不管分什麼東西,送什麼東西來,他們儘量會多分一點,多送一點。多半男人只是為了多看她一眼,有的男人把家裡唯一的一個雞蛋也要冒著老婆的火眼金星送給秀。男人們認為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女人。秀對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多半是感激,絲毫沒有其他的意思。好在秀沒有得罪隊裡的女人,她平時有空會幫她們做做針線活,因為秀的手工非常好。繡花、納鞋底、做布鞋、縫小胸衣、織毛衣,只要是女人能幹的活,她都會。隊上女人穿的胸衣都是在她的指導下做成的,一個個穿著小胸衣,夏天涼爽多了,不再穿兩件衣服。基本上各家的男人因為這件小小胸衣高興有好長一陣子。女人們因為這件小小胸衣也自信很多,也美了很多。
一切是因為秀給了她們太多生活的新元素。
經過幾天的準備工作,秀開始著手釀酒。一袋袋的高粱一個人根本搬不動,秀沒有辦法,只有將它分到在籮筐裡,一筐一筐的到在鍋裡。爐膛裡的火燒得很旺,屋裡的溫度上升很多,不得不脫掉棉衣,穿著細布做的內衣。她還是感覺熱,整個身體彷彿像是喝了烈酒一樣,渾身燥熱。
秀在熱氣騰騰的屋子裡忙碌著。
“秀嫂。”
秀猛的一驚,嚇了一跳。秀忙停下手中的活,抬起頭一看,“是昆保啊。”
“隊長叫我來拿酒,說是晚上場部書記要來二隊開黨員會。這不也快三點。”昆保忙向秀解釋。
“不是,每次叫我送,這次怎麼讓你親自來”秀擦了擦額頭的汗,伸手拿放在一旁的棉衣護著胸,準備穿上。
“隊長說,你這幾天要釀酒,很辛苦,就不用你送,讓我來拿。”昆保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哦,那謝謝隊長。也不怎麼辛苦,習慣啦。你拿酒壺過來吧。”轉身秀放下衣服,往裡屋走去。
秀揭開酒缸的蓋子,拿來了葫蘆瓢和漏斗。昆保將酒壺放在酒缸沿上。秀從缸裡舀了一瓢酒,開始灌酒。酒香撲鼻,勝似喝酒。昆保一個勁的誇獎秀的酒好香,思緒有些慌亂,沒有過多的其他話語,手有點發抖。
秀忍不住對昆保說:“昆保,謝謝你給我家送來米和肉。”
“不用謝啦,你一個女人拉扯著四個孩子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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