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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客人，會說一口流利漢語。

&ldo;只要你不把事情說出去，我會一直給你錢。&rdo;陳凜吸了口煙，輕吐煙圈，眼神幽暗不明。

琴薇眨巴著眼睛看著這個英俊的中國人，&ldo;你是不是不行？我知道很多看起來強壯的男人，其實那方面根本不行，你頂多二十出頭，怎麼會對女人沒興趣呢？&rdo;

陳凜莞爾一笑，&ldo;我行不行自己知道就行，不用向誰證明。&rdo;

&ldo;那你是嫌我髒，怕我有病？&rdo;琴薇說著，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張紙，&ldo;我有健康證明的，我沒有病。&rdo;難得遇到一個她喜歡的客人，她很想和他親近。

陳凜只是聳聳肩，不說話。

這個男人，他笑不笑都這麼好看，琴薇忽然說：&ldo;你來找我，又不跟我幹，是不是怕被他們當成&l;那個&r;啊，我聽說你們軍隊裡被當成&l;那個&r;會很慘的，因為都是男人，沒有女人發洩，就會發洩在&l;那個&r;身上。&rdo;

陳凜哧一聲笑，&ldo;你看我像嗎？&rdo;

琴薇仔細端詳他，手輕輕撫摸他胸膛到下身，&ldo;不像，你很有男人味，所以我才奇怪，你來都來了，為什麼不幹……我的技術很好的，就算你真不行，我也能讓你行。&rdo;

陳凜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並不想跟她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ldo;你是不是已經有心上人了？&rdo;

&ldo;你知道？&rdo;

&ldo;我能看出來，你總在想她，但是又見不到她，她長得漂亮嗎？&rdo;

&ldo;漂亮，她是我們鎮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和我從小一起長大，她還特別聰明，年年考第一。&rdo;陳凜說起這些，禁不住流露出傷感的情緒。他始終忘不了她，忘不了那個已經不再屬於自己的人，擁有過她，別的女人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ldo;那她現在怎麼樣了？&rdo;

她……陳凜嘆息一聲，她應該已經上大學了，上國內最好的大學，還有個家庭條件和個人條件都十分優秀的男朋友，她的前程似錦，將來也會在男人的呵護下平穩幸福的生活，而那種生活是一無所有的他給不了的。

雖然他沒言語，琴薇從他的表情裡已經看出一切，每一個背井離鄉的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選擇放逐，只是為了遺忘。

&ldo;我也上過幾年學，那時候我爸還沒死。&rdo;琴薇微微撇嘴，瞬間有點傷感，&ldo;我活到二十一歲，我爸是對我最好的人。&rdo;

&ldo;你有二十一？我看你頂多十六。&rdo;陳凜笑著逗她。

&ldo;我才不是十六，我滿十八歲了。&rdo;

&ldo;到底十八還是二十一？&rdo;

&ldo;十八。&rdo;

&ldo;那你幹這行多久了？&rdo;

&ldo;四五年了。&rdo;琴薇低著頭嘆息一聲，&ldo;其實我以前最不喜歡接待你們這些僱傭兵，一個個身強力壯都跟畜生一樣。&rdo;

&ldo;什麼？都是畜生？&rdo;陳凜眉頭一擰，覺得這個形容詞實在不好。

琴薇點點頭，&ldo;都不把我當人，每次來都恨不得把我弄死才罷休，所以我最討厭當兵的……但是你不一樣，你斯斯文文的。&rdo;

陳凜笑起來，半開玩笑地說：&ldo;我也能把你弄死你信不信？只不過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