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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洗手間,就看到許硯風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ldo;我還想著你會等幾個小時才出來呢!&rdo;
孟西陸悄悄吐了吐舌頭,坐在了許硯風對面,桌上擺了簡單的小米粥和煎蛋,還有幾碟小菜,小米粥熬得濃稠,遠遠就聞到一股醇香,天知道許硯風起得多早來煮粥。
孟西陸胃口大動,一口氣就喝了大半碗,她夾了個煎蛋,一口吃了大半個,雖然煎蛋賣相不是很好看,但味道卻十分適宜。
她抬頭沖許硯風笑笑,又埋頭進飯菜中。許硯風嘴角一直掛著笑,平日裡冷淡的他彷彿整個人都軟了不少,溫柔得不可思議。
孟西陸吃得很快,吃完抬頭發現許硯風一直看著自己,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偏過頭不看許硯風,&ldo;你快吃飯!&rdo;
語氣不好意思,滿是嬌羞。
許硯風也不再逗她,低頭三兩口吃完了飯,又洗了碗,&ldo;等會兒咱們去派出所,要做筆錄的。&rdo;
孟西陸&ldo;噢&rdo;了一句,許硯風去推摩托車,走到一半又回頭,&ldo;不要害怕。&rdo;
孟西陸看見他這一本正經的表情,覺得莫名的搞笑,蹲在地上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硯風腳步頓了頓,又加快速度,逃似的走了。
雖然今天週末,但是現在特殊時期,派出所有人值班,許硯風說了來意,警察便迅速給他們做了筆錄。
警察很和藹,怕給昨天受到驚嚇的孟西陸再帶來二次傷害,問的都是些很簡單的問題,孟西陸都如實說了,便沒有什麼事兒,正想走時,卻看見派出所門口正站著一個人。
陳冰玲。
第27章第27章[]
陳冰玲昨晚有些著涼,頭暈暈地不舒服,給孟西陸留了些飯菜,就早早睡了。
早上起來屋裡到處都不見孟西陸的蹤影,她房間的被子還疊得好好的,桌子上的書也碼得整整齊齊,一如昨天的樣子,書包也不在。她又到廚房,昨晚給她留的飯菜也還是原樣放在桌子上,經過一夜的高溫發酵,聞起來酸酸地,都有些餿了。
她突然感覺有些慌,孟西陸竟然一夜未歸。
就像大女兒孟冬一樣,她怕孟西陸再也不回來。
陳冰玲越想心越慌,給單位打電話請了個假便急急地到派出所來報案。
誰知道,剛走到派出所門口,就看到孟西陸和書店的那個野小子親密的攜手出來。
她是過來人,孟西陸臉上那種容顏煥發的嬌羞神情,她可是熟悉地很!
陳冰玲站在原地陰沉地盯了兩人半晌,惱怒地衝過去拉了孟西陸就要走,許硯風見狀,緊緊拉著孟西陸的手不鬆開,怕陳冰玲這個瘋女人對孟西陸做些什麼。
見許硯風與自己作對,陳冰玲盯著許硯風的眼睛快要冒出火來,孟西陸看見陳冰玲的神情,便知道不妙,她央求似的看著許硯風,&ldo;你快鬆開,沒事兒的。&rdo;
許硯風猶豫片刻,見孟西陸眼裡多哀求,才嘆口氣鬆開了手。
陳冰玲冷哼了一聲,立即拉著孟西陸往家走。
她步子又大又急,孟西陸跟不上,幾乎是被扯著往前拖。被陳冰玲箍著的那隻手腕一陣一陣的劇痛,她不敢發出聲音,只咬著牙忍著。
剛一進門,陳冰玲就低沉出聲,&ldo;跪下!&rdo;
孟西陸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身後一陣大力推搡著跪在了地上。
猛地跪下,她膝蓋砰地撞在了堅硬的地面上,痛得彷彿骨頭碎裂了一般,她哀叫出聲,便被陳冰玲一竹竿打在了背上。
校服短袖很薄,竹竿幾乎是貼著皮肉抽過,頓時一陣尖銳的疼痛襲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