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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美麗，異花芬馥，幽石瑩潔，蒼巖碧洞，瑞氣縈繞，但實在寒冷，還時有風暴、大雪。

剛到山西，康熙下旨：命皇長子胤禵、大學士伊桑阿祭金太祖、世宗陵。

素月畏寒，死乞白賴的求了半響，才免了親臨五臺山。

躲在行宮裡冬眠，看得康熙搖頭嘆息，言曰“動物冬眠，你何來哉”

素月也不反駁，反正是打定主意不出門，管你是好言相勸，動之情曉之理，還是諷刺，激將通通不受。

幸而五臺山之行，時間不長，剛離了山西鏡，素月就活過來了。只是幸福來得突然，必然禍不遠矣。

“萬歲爺，不是不用處理這些摺子了麼”素月看著面前一大堆的摺子，心都擰緊了。

“前些日子你傷勢未愈，朕代勞，如今你活蹦亂跳，精力充沛，朕也不好搶了你的事吧”康熙嘴角微不可查的翹了一下，心情愉悅幾分，福禍同享，才是正道。

“。。。。。。”其實真的不介意你搶，何況誰能告訴她，為什麼了積累了這麼多，年前的摺子都還有，素月心裡暗暗的問候康熙，小心眼，見不得人家好。

素月自從受傷後，十三衙門的摺子就不在是素月看了，如今都半年了，素月都忘了此事了，誰知道還能再見，還是一次見這麼多。

“後面車中還有，還有內務府和國庫的賬本，以及這些年征戰葛爾丹的消耗賬本都在”康熙繼續落進下石，一點也不看素月快哭的臉。素月對算數比起他們都敏感一些，賬目也比他們更熟練，能者多勞。

素月差點沒忍住一折子呼過去，不要以為沒看見那幸災樂禍的樣子。素月憋著的氣，全撒摺子上了，邊看邊說嘀咕。

“女子的賢良淑德你是沒有，可這碎嘴的毛病，還是去了吧”康熙實在受不了素月一直嘀咕唾棄的言語，雖然聲音小，耐不住車裡安靜，康熙耳力好。

素月轉身背對著康熙，腹誹：什麼人啊？她這也沒有，那也沒有，文盲一隻，你讓我看什麼摺子，做什麼賬啊？也不怕誤國。

康熙長長嘆氣“背後說人不是君子所為，即便女子也不該為”

“回萬歲爺，奴婢是小人”小小一人，素月坦誠。

從五臺山素月撒潑打滾開始，康熙就覺得素月的放低能力大大超出預想，如今這話從素月嘴裡說出去，真是一點不奇怪。若是幾年前，決計是沒有這些事，這些話的。也不知如今到底是怎麼了。

康熙不明白的是素月的改變，其實很好理解。以前的素月一個人，什麼都是她自己扛著，撐著。自從素月小產後，康熙的態度轉變，一年年的持之以恆寵著愛著，素月就開始習慣的依靠，並且撤下防備。如今的她就如同嬰兒一般的呈現在康熙面前，全身心的信任康熙，篤定康熙會護著她，對著康熙，開始撒嬌，耍賴，撒潑，打滾，這些都是建立在素月對康熙的信任之上，也是最真實的狀態，但也是康熙從沒見過的狀態，因為他身邊沒人會如素月一樣的信任他，最脆弱的一面擺在他面前，故而饒是康熙聰明睿智，也不會想到他不知道的地方去。

回京的一處行宮是溫泉山莊，康熙特意下旨停鑾一日，讓眾人在山莊中一洗風塵。

山莊中最大的湯浴是康熙的御用湯泉，特意帶著素月，溫泉有利於素月的身體。

湯泉之中，一早準備好了，素月更衣後，康熙帶著素月共浴。

素月看著溫泉，倒不像電視中演的那樣，上面漂浮花瓣，還有侍女奉酒。只是很大的池子，池中九處龍頭嘴裡出著水，一股子硫磺味，四面也沒有輕紗，只是青石牆面。

“你身子不好，泡在其中有利於你的身體”康熙拉著素月走進池中，輕言細語的解釋。

素月以前就聽過，溫泉裡含有很多有益的物質，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