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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地夾雜著被沙包打到的驚呼聲和歡笑聲。

姜玖的笑容璀璨, 小辮子一跳一跳的，清晨的陽光灑在她的眉梢眼角，渾身上下都洋溢著「快樂」兩個字。

再一看，穆允忻的那一聲嚷嚷叫來了就在邊上鍛鍊的咚咚和菲菲, 大家圍在姜梓蘇和凌櫛風的身旁，七嘴八舌地抗議著。

「球球媽媽，別讓球球去別的學校。」

「我們是好朋友, 不能分開的。」

……

姜梓蘇摸了摸孩子們的腦袋, 笑著道：「放心吧，球球不會走的。」

穆允忻懷疑地看著她：「姜阿姨，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然後偷偷就把球球送走了。大人總是愛騙人，還說是為了小孩子好。」

「不會，」姜梓蘇樂了, 「阿姨答應你，只要球球不想走, 她就不會走，好嗎？」

「拉勾勾？」穆允忻不放心地伸出了小手指。

姜梓蘇勾住了他的小手指晃了晃。

小朋友們這下都放心了，一窩蜂地散去了，陸園長一臉的驚愕, 再次勸說：「球球媽媽，其實我也捨不得球球離開我們幼兒園，但我們要為孩子的將來考慮, 你可千萬別耽誤了孩子。」

到底是肆意快樂的童年，還是在遙遙領先於同齡人的起跑線，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話題。

於姜梓蘇而言，她願意選擇姜玖的笑容，所以，她想把這個選擇權交給女兒。

「陸園長，有沒有其他選擇？我覺得她可能也不會想要離開小夥伴和老師。」姜梓蘇想了一下，看向了凌櫛風，「你覺得呢？」

凌櫛風沉吟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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