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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伊布特:沒有必要。你作為工程領導人,顯然能向我們講述全部細節。至於可能出現的一些特殊問題,可以留待會後解決。
米勒:我等待吩咐。
霍伊布特:請吧。
米勒:離市區九公里處的帕斯捷爾尼克要塞──請看地圖,在這裡──被我們作為完成這次行動的指揮部。這裡將鋪設電纜網路。舊城,要塞,教堂,舊市場,大學,以及一切具有重要價值的建築物都將鋪設地雷。
霍伊布特:不行,不行,米勒。這樣的表述準會被黨衛軍司令部否決的。問題關係到全部建築物,是全部──我要強調這一點。我們是士兵,不是研究家,用不著我們去確定歷史文物的價值。只有摧毀全部,而不僅僅是挑選的建築物,行動才是有效的。而且,如果只摧毀經過挑選的珍貴文物,那麼後人將會指責我們毀滅文明。徹底摧毀則可用戰爭的邏輯加以辯護。
比爾戈夫:將軍閣下,為我們的行動進行辯護不是士兵所應考慮的問題。我們的本分就是執行命令。
霍伊布特: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時你是十歲吧?
比爾戈夫:我說出了自己的一個真誠觀點。
霍伊布特:是兩個吧?也許更多,繼續講,米勒。
米勒:我們一定作出修正。全部建築物都要布設地雷。設在帕斯捷爾尼克的總部,由黨衛軍負責守衛,總部可以在任何必要時刻把克拉科夫市掀入空中。為了對主要電纜加以偽裝,我們將挖幾條壕溝,假裝是在修理上下水管道。這可以幫助我們迷惑可能派遣來的紅軍間諜,以及當地的民族注意地下組織。
霍伊布特:順便插一句,比爾戈夫,我曾在羅浮宮興奮地哭了起來。若不是我知道這個行動是一個必要的軍事措施,我本會加以反對的。
比爾戈夫:你們打算使用什麼樣的地雷?會不會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正當我們計程車兵熟睡的時候,克拉科夫飛上了天?波蘭人是有可能去幹這種殘暴勾當的。
米勒:你認為波蘭人會去幹自我毀滅的事情?
比爾戈夫:你不大瞭解波蘭人。
霍伊布特:戰爭畢竟是戰爭嘛。
米勒:如果波蘭人真的發瘋了,我們是無法保證各種意外情況的。
比爾戈夫:你忘記了我們國家有蓋世太保這樣的組織。
霍伊布特:還有軍事情報局。
比爾戈夫:軍事情報局是個沒有定型的機構。
霍伊布特:你有點忘乎所以了,比爾戈夫。
比爾戈夫:對不起,將軍,不過黨教導我們講真話。我對您,偉大的軍事家,也不打算撒謊。
米勒:你反對這一行動由軍事情報局領導嗎?
比爾戈夫:我深信,這一行動應由蓋世太保和黨衛軍領導。
霍伊不特:蓋世太保與工程局有工作聯絡嗎?
米勒:有的,我們的秘密警察朋友每天都得到報告,並給我們以重要幫助。
霍伊布特:從市區到城堡將設定七條線路,其中五條是偽裝,一條是通訊,一條用鐵甲裝備,是引爆線路。
霍伊布特:很聰明,不過也叫人難過:竟然要如此細緻地加以保護,好象事情不是發生在我們這裡,倒象是在敵人後方。還有嗎?
米勒:這是對這一計劃的圖解:表格,地圖,數字,還有一個很有趣的計算:為了恢復克拉科夫城──假如真有人試圖恢復這一片灰燼的話──將需要十億以上美元。
比爾戈夫:奇怪,為什麼要用美元計算呢。好象德國馬克不是貨幣似的。
霍伊布特:比爾戈夫,你在與會者中間盡力把自己裝扮成德國最忠實的兒子,這未免可笑,也不夠聰明。謙虛、幽默和穩重才能給一個人增添光彩。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