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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道:“就在這裡。”
胡鐵花道:“就在這裡?怎麼會沒有瞧見?”
張三笑道:“你殺了人之後,難道會將屍體留在路上讓人家看麼?”
他搖了搖頭,喃喃道:“想不到這人活了三十多歲,還是這種火燒屁股的脾氣。”
胡鐵花叫了起來,道:“好呀,連你這小子也來臭我了,你是什麼東西?下次你偷了別人珍珠,看我還會不會替你去頂缸?”
他剛受了楚留香的奚落,正找不著出氣的地方。
張三正是送上門來的出氣筒。
勾子長還不知道他們的交情,也不知道他們沒事就鬥嘴,只不過是為了鬆弛緊張的神經,也已搶著來解圍了,道:“這兩人的屍首,都是從水裡撈起來的。”
胡鐵花道:“哦。”
其實他也早已看到這兩具屍首身上都是溼淋淋的,又何償不知道屍首必已被拋人江水中。
勾子長又道:“那兇手還在他們衣服裡塞滿了沙上,所以一沉下去,就不再浮起,若非香帥發現地上的血漬,誰也找不到的。”
胡鐵花淡淡道:“如此說來,他本事可真不小,是不是?”
勾子長嘆了口氣,道,“香帥目光之敏銳,的確非人能及。”
胡鐵花道:“你對他一定佩服得很,是不是?”
勾子長道:“實在佩服己極。”
胡鐵花道:“你想跟著他學?”
勾子長道:“但願能如此。”
胡鐵花嘆了口氣,道:“你什麼人不好學,為什麼偏偏要學他呢?”
勾子長笑了笑,還沒有說話。
突見一道淡青色的火光沖天而起,在幕色中一閃而沒。
這時天還沒完全黑,火光看來還不明顯。
但勾子長的面色卻似已有些變了,突然拱了拱手,笑道:“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香帥、胡兄,晚上‘三和摟’再見。”
話未說完,身形已展動。
只見他兩條長腿邁出幾步,人已遠在二三十丈外,眨眼就不見蹤影,胡鐵花就算還想拉住他也已來不及了。
過了很久,張三才長長嘆息了一聲,道:“憑良心說,這人的輕功實在不錯。”
楚留香道:“的確不錯。”
張三道:“看他的輕功身法,似乎和中土各門各派的都不同。”
楚留香道:“是有些不同。”
張三道:“他這種輕功身法,你見過麼?”
楚留香搖了搖頭,微笑道:“我沒有見過的武功很多……”
胡鐵花忽然道:“我看他非但輕功不弱,馬屁功也高明的很。”
楚留香道:“哦?”
胡鐵花道:“你以為他真的很佩服你麼?”
他冷笑著接道:“他故意裝成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故意拍你的馬屁,討你的好,想必對你有所圖謀,我看你還是小心的好。”
楚留香笑了笑,道:“也許他真的佩服我呢?你又何必吃醋?”
胡鐵花哼了一聲,搖頭道:“千穿萬
胡鐵花冷笑道:“但張碧奇就算勝了,也勝得不光榮。我著這種投機取巧的法子,大概也不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楚留香道:“怎見得?”
胡鐵花道:“這種法子也只有女人才想得出。”
楚留香笑了笑,道:“但張碧奇夫妻那時總還是武林後輩,無論是用什麼法子取勝的,軒轅野都無話可說,立刻就將離愁官拱手讓人,他自己也就從此失蹤,至今已有四十餘年,江湖中簡直就沒有人再聽到過他的訊息。”
他接著又道:“但自從那一戰之後,張碧奇夫婦也很少在江湖露面了。近二十年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