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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發生了什麼?
欲哭無淚的咬了咬唇,到底發生了什麼?蠢哭了怎麼辦?
「秦鵲?」
恍然一道透著疑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秦鵲驀地回頭,恰好撞上他剛從她胸口工作牌移到臉上的目光。
她居然都不知道他是何時走出來的……
許是室內,boss他只穿著輕薄的黑色毛衣,眸中幽深無光。
「是。」
她生無可戀的……回。
☆、第三章
然後現在。
光線明亮的辦公室裡。
二人對坐。
——尷尬。
當然,可能只是秦鵲單方面的尷尬罷了。
因為boss看起來毫無破綻,不苟言笑的臉、了無波瀾的眸、紋絲不動的唇角……
但就是有一種無以言表的魅力。
咳,若真需要言語表述一下的話,可以複製貼上下小倩語錄,他自往那一站就是活生生的荷爾蒙,不需要賣弄風情不需要搔首弄姿,光看臉就可以擼一萬年啊啊啊啊……
卡,暫停。
——醒醒,快醒醒,你在想什麼呢?
秦鵲窘迫的閉了閉眼,懊惱無比的想godie……
偷偷掀眼皮,她小心翼翼朝boss投去一瞥。
他正低頭翻看檔案,修長手指乾淨漂亮,像一根根高風亮節的青竹。伴隨嫻熟利落的動作,「簌簌」書頁摩擦聲不絕於耳,直颳得她心癢癢。
很癢。
等待凌遲處刑的秦鵲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知道上位者都愛玩這套,我就不主動說話看你怎麼辦?
於是——
是主動自首呢自首呢還是自首呢?
「老闆。」她垂頭鼓足勇氣蚊子音哼哼。
「嗯?」
靳鶴未抬頭,從鼻音裡回了聲。
——這個當口,還對她色/誘?秦鵲頃刻受到愛神攻擊一萬點。
「我……」她踟躕的支支吾吾起來,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麼?剛才的蠢事可以用藉口搪塞過去麼?難道真的要說我覬覦你很久了所以偷個吻麼?媽呀……
許是太久都沒能接下去。
專注於檔案中的靳鶴稍稍抬起下顎,視線在那微抿的蜜粉色飽滿雙唇上停頓了一下,然後若無其事移開目光,一本淡定,「為什麼親我?」
秦鵲:「……」
語氣真的就一定要這麼直接、嚴肅、刻板、正經?
心臟像是要離家出走般整個兒蹦出來,秦鵲滯了一剎,腦袋空白,她吶吶動了動唇,抬頭,直直看向對面的靳鶴。
他亦正望著她,眸光安靜且深邃。
秦鵲忽的就想起,三年前她究竟是積攢了多少勇氣,才方如那春心萌動的中學生般特意手寫了一封告白情書,一字一句,都三輪三百六十五天了,她仍能一字不差的背誦出來。
她是想向他告白的。
當年她聽聞優異的他即將調離建築分司,特意想抓住最後一個機會。
送別宴辦得異常高大上,彼時沒見過大世面的秦鵲就穿著普通的襯衣長褲,跟那些精心裝扮過的姑娘一比,簡直就是白天鵝跟醜小鴨的差距。
她自卑羞愧的躲在角落,雙手藏在背後,手心緊緊拽著信箋。雙眸執著的望向人群中那個應對自如的男人,他唇畔掛著略帶疏離的笑意,任周遭殷勤,卻獨自風淡雲輕,仿若並不把那些透著明顯討好的笑臉和話語攝入眼底……
也是,她真傻啊!
居然以為是他工作能力太過出眾,所以才惹得諸多高層都拉下臉皮主動奉承。
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