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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算什麼?你總有愛我的一天。
想破了腦袋,湯瑾言只回憶起曾經聽過的這麼一句詩歌,全文?她怎麼可能想得起來,更別提自己寫,湯瑾言學過的語文可能都原封不動地還給老師了。
於是傍晚時間,周圍都漂浮著陰沉氣息的楚風袖,在準備觀看紀錄片的時候,迎接到了她目前最不想見的第三位客人。順帶一提,第一位是杜庭,第二位是杜庭的父母。
“詩歌?”楚風袖莫名其妙,這是又唱的哪一齣?
“嗯嗯。”湯瑾言點頭,期待地望著她,“裡面裝滿了我誠摯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湯瑾言甚至自己也牙疼了一下,以前玩遊戲看到這種臺詞她勉強忍住不笑,現在自己說真心要破功。
楚風袖則是想到了別的。鄰居怎麼會知道她的喜好?是杜庭告訴她的?楚風袖劃掉這個猜想,看了眼表,距離紀錄片還有一點時間,聽她念念也行。
“你是我所見的不融冰晶
冰涼的積雪覆在我的心上
空氣透明而潔淨。
要是你不肯使我幸福
那就讓我跟隨於你
作為忠誠的僕從獻上祝願。
冬去春來,
請回望我懇切的目光
我就心滿意足得以長眠。”
憋了一下午,湯瑾言最終只寫出這麼幹巴巴的幾句,她採用的辦法是先寫人話,再把人話翻譯成不是人話的文藝腔。
詩歌說白了,意思就是:初次見到她覺得她冰雪一樣的氣質很美麗,如果她要選擇別人的話,自己也會陪在她身邊祝福她。假如她執意要踹開自己,至少最後給點福利待遇,自己就死而無憾了。
“……你寫的?”
楚風袖看不出喜怒,平靜地問道。
既然沒有好反應那果然還是超級糟糕吧。湯瑾言見風使舵堅決否認:“不,是俄國詩人康特狄德斯基寫的。”康特狄德斯基是誰?她怎麼知道。
“是呢,作為鐵道工人子女,在那個年代能寫出這樣的詩也不容易。”沒料到楚風袖居然接著話頭,談下去了那個不存在的俄國詩人,“明明是女性卻起了個男性化的名字,前期詩歌還只和愛情相關,但後期很多詩歌都描述的是當時的階級矛盾,代表作是那首……《現實天國》,對吧?”
沒想到真有這個人。湯瑾言吞吞吐吐地接道:“呃,沒錯。”
“果然是你寫的。”
“……嗯。”
哪有那麼巧,湯瑾言遺憾地被套話了。寫詩歌就算了,酸溜溜的文藝臺詞還要給攻略目標看,她都覺得自己這趟異世界之旅回去後臉皮能夠厚三倍。以前上小學的時候,她都沒把自己寫的《總裁與博美犬》給別人看過。
楚風袖眯起眼睛,審視著她:“你是什麼意思?”
“都說過了啊,我對那個誰沒興趣。”湯瑾言自來熟地坐到沙發上,“他上次應該是被你氣到了,所以在鬧脾氣吧。我的話,目的是讓你成為我的朋友。”
徹底的實話,除了想成為朋友的原因。
楚風袖支著下巴,食指輕輕敲著臉頰,半躺著不知道在想什麼。良久,她問:“想成為我的朋友,甚至願意‘作為忠誠的僕從獻上祝願’?你要當僕從嗎?”
“哎?啊……也行啊。”湯瑾言無所謂地回答,這個時候,她是把“僕從”當成比喻的。
“去給我倒杯水。”
得到肯定答覆,楚風袖難得一見地微微地勾起嘴角,揮了揮手示意她快去。
不管怎樣,被人喜歡總是能得到優越感的,尤其在這個人是自己明戀物件的心上人時——只有楚風袖這麼認為,兩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