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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rdo;
左右也是無聊,且侍衛幾個下差時候也沒少玩過馬吊,李庚年自認叱吒皇城司十年,牌娛之事鮮少有過敵手,豈有不應之理。
‐‐臣,總不能,叫皇上三缺一。哪怕是輸,也是臣,應當的。
李庚年仰起頭:&ldo;打!&rdo;能贏幾手也不錯。
於是四方扔了骰子坐下,齊昱、溫彥之在北,龔致遠在南,沈遊方坐齊昱上家,下家無疑是李庚年。
&ldo;打南方馬吊罷,簡單些,沒有吃牌,只有碰和槓。&rdo;沈遊方坐下,恭敬向齊昱打了個拱手:&ldo;還望劉侍郎,手下留情。&rdo;
龔致遠有點沒鬧明白:&ldo;按說我才是上家啊,沈公子,劉侍郎是你下家呢。&rdo;
齊昱只是笑了笑,沒理,瞥了眼李庚年道:&ldo;成,打牌也就打個人情,沒有硬胡的道理。&rdo;
‐‐嗯?李庚年皺了皺鼻子。
好似,嗅到,一絲,陰謀?沈遊方這意思,是叫皇上放過我?
‐‐噫!憑本侍衛的牌功,還不需要向皇上討饒,這沈遊方,真討厭!
‐‐看本侍衛贏得你褲衩都不剩。
於是一輪牌局開始,十三張牌入了手,才打過五六圈,李庚年已經有些吃力,竟是連一門花色都打不絕!不要的牌可勁來,要的牌一張都不現,上家齊昱不停地碰牌,還是一水清一色萬字牌,碰到最後就單吊一張將,老神在在看著場上,像是已然穩操勝券,這時李庚年都還沒聽牌。
沈遊方卻道:&ldo;不好意思,沈某胡了。&rdo;
南方馬吊胡牌不落牌,要打到最後一人是輸,故沈遊方此時胡了,亦不知其胡的是什麼。龔致遠打了個二萬,李庚年瞥了一眼齊昱:&ldo;劉侍郎不胡?&rdo;
齊昱笑:&ldo;你管那麼多作甚?&rdo;
李庚年默默伸長脖子。
溫彥之抬手捂住齊昱面前的那張牌,面無表情:&ldo;李侍衛,你可是朝廷命官。&rdo;
‐‐朝廷命官打馬吊就不能偷看了嗎!哼!
‐‐你們這樣很奇怪!
李庚年怒扔出一張三條。
龔致遠大喜:&ldo;我胡牌!謝謝李侍衛!&rdo;
李庚年:&ldo;……?&rdo;你什麼?你胡了我贏誰去!
此時就剩他和齊昱兩個人,他怎麼敢贏皇上?
齊昱催促道:&ldo;快,李庚年,打牌。&rdo;
李庚年現在很想一頭撞死在牌桌上,&ldo;得,劉侍郎您請吧。&rdo;打出一張六萬。
齊昱落牌,果真是個六萬。
李庚年默默掏腰包。
‐‐皇上,您,開心就好。
這麼一圈圈打了七八場,李庚年再輸再掏錢,又輸又掏錢,掏到最後赫然發現:沒錢了。他環視在場三人,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龔致遠沒贏多少,大贏家是沈遊方,齊昱做小胡,時不時也輸一點兒。合著全場就李庚年一個人掏腰包,現下沒錢了自然不好繼續,可沈遊方卻道:&ldo;都是自己人打牌,先賒著罷,一會兒不定就翻回本了。&rdo;
齊昱也道:&ldo;是這道理,你不來,我們也都沒法玩了。&rdo;
李庚年這才又坐下,終於開始膽戰心驚,知道龔致遠雖不是什麼特別會打牌的,可皇上和沈遊方,才是真人不露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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