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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胳膊撞了下溫彥之,咬著他耳朵道:&ldo;你親我一下,我教你。&rdo;
話音剛落就看見溫彥之長指又往他腰間伸,他連忙作勢要擋,可溫彥之的手指卻是穩穩地停在了半路上,彷彿手指的主人正在思量個什麼問題。
片刻後,那手指竟抓住了他腰間的玉佩,帶起個力道將他拉近身去。
綿軟呼吸相接,一個繾綣的親吻落在他唇齒間,輾轉了片刻推諉開時,溫彥之眉梢竟然掛起個純然的笑。
&ldo;好,齊昱,那一言為定。&rdo;
作者有話要說:歸:兒子你要求太低了,啥都是親一下就行!不行啊!要索求更多啊!撲倒啊!耍流氓啊!給你開bug好嗎!
黃桑:(抬著腳捂著手環著腰)……老實說,打人是不是你教他的?
歸:(撲閃閃眨眼睛)怎麼可能!娘可疼你了,怎麼會教胭脂打你呢,呵呵呵呵呵呵。
黃桑:(笑若春風)你,要,完。
(三天後,三千御林軍站在作者身後,小皮鞭抽打作者寫不可描述……)
歸:養兒子來做什麼!做什麼!!‐‐┗`o&pri;┛嗷
☆、第85章【你這手得生繭了】
箭道之所以為&ldo;道&rdo;,便不只是站定拉弓出箭。
此道同帝王之術竟是異曲同工,其拳拳學問,是落在手指間,卻也落在從頭到腳,落在心胸之中‐‐神思專注,目光凝聚,從估算射程的運籌帷幄,到考量拉弓的分分力道,最後驀然鬆手時的篤定與確信,皆不是一日可成。
這一道,齊昱至今習了二十年。
實則這一道法枯燥,一練就是從神到體,甚是麻煩,故齊昱從來不喜歡。
正如他從來都不想做皇帝。
可天下之事有時也怪,偏偏在此事上他好似有用不完的天賦。明明其他兄弟也和他同一年紀始學騎射,可就是比不過他。曾經康王練了兩三年的騎射飛靶,最終射中紅心時竟開心到在靶場歡呼雀躍,但對齊昱而言,不過是試了兩下就成,且不止是射中了靶心,射去的箭還透出靶去扎進樹幹裡,箭童拔了老一會兒才拔下。
當天在靶場,他差點沒被一眾羨慕嫉妒的兄弟揍死。
他不知如此淘神費力之事,究竟有什麼好羨慕,也不知道溫彥之究竟為什麼突然想學。
從溫彥之那一親吻落在齊昱嘴角起,齊昱就後悔了。他抓著溫彥之玉白的指尖,放在唇邊親了一口,目中確然劃過絲不捨:&ldo;你這手得生繭了。&rdo;
可溫彥之只是笑著反握了他的手,&ldo;你的手有繭,我也挺喜歡。&rdo;
這又是一句農夫下田般直白的情話。齊昱覺得自己是傻子,夜裡躺床上竟為此繾綣良久。
溫彥之骨子裡有一股極其固執而專注的勁頭,齊昱常常想,若溫彥之不是個讀書人,或可稱得上是蠻橫,上了戰場亦是個扛旗猛衝不帶回頭的性子。
他這麼想的時候,人正靠住行館書房的窗戶朝外看。清晨薄霧沒散乾淨,暗衛們黑衣短打,孔武有力地打迴廊前跑過,後頭有個一身蘇青色衫子的溫彥之,肅了一張被風吹紅的臉,徐徐小跑跟著。
那神情,同錄史的時候一樣肅穆板正,瞧來逗人,齊昱沒忍住,扶著窗稜哧聲笑出來。
雖沒將溫彥之學箭的事當做玩笑,齊昱卻也沒想過溫彥之會將這事如此嚴陣以待,就像是有個什麼執念非要落成似的,一聽要先練練體力,便十分堅定地每日清早早起小半個時辰晨跑,且同他約好這麼跑上八日,有些耐力底子了,就開始學張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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